計這兩天就能到達。屆時幫他控制京城,並擁戴他為皇帝。

一旦登基成為皇帝,他就能指揮軍隊圍攻殺掉遼景宗。他現在要做的是檢視兵力部署情況,確認他部落長老的軍隊趕到上京的時間,他部落的精兵必須準時到位,太早太晚都不行。只靠他王爺府中的數百親兵肯定是不夠的。但是他的親兵都是他的精銳,是他的心腹,也是他最為倚重的力量。所以,即便是文德要求他儘可能幫楊仙茅,他也不敢抽人去幫楊仙茅找冥河水,這種關鍵時候一兵一卒都不能夠隨意動。

他派了親兵前去探查部落軍隊已經到了什麼地方,得到回報說事正在按照原定計劃往京城趕,大概還有一兩天便能到達。一旦齊備,就等著皇帝出去狩獵了。

這時候對於耶律喜隱來說是最為緊張的,文德的到來讓他繃緊的神經得以鬆弛,想到晚上可以跟文德**一番,讓他無比興奮。如此一來,他更可以放鬆的對付遼景宗。

辦完這些事已經到了傍晚時分,天黑下來了。

耶律喜隱早已心癢難耐,再次到了文德的寢宮,文德已經洗漱完畢,正怔怔地坐在桌前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天已經黑了,屋裡的燈光比原先多了一倍,十幾盞燈籠把屋裡照得明晃晃的。這跟文德喜以前可不大一樣。以前文德跟他親熱的時候,喜歡把燈全都吹滅了,最多也就在屋角留一盞燈籠,那樣的氣氛更好。現在這明晃晃的十幾盞燈籠照得屋裡跟白晝一般,讓他覺得有些不自在。畢竟他上了年紀,身體已經肥胖變形,大肚腩很是難看,連他自己都不想看到自己肚子的贅肉。

於是,他對坐在那發呆的文德說:“這些僕從真不懂事,怎麼點了這麼多燈籠?我這就叫人來把燈籠都移走,留下一盞放在角落裡就行了。”

“不許動!千萬別動!是我故意讓他們搬進來的。我怕黑,我喜歡光亮,就這樣挺好,不要搬走。就讓它們一直亮著,一晚上通宵亮著。”

耶律喜隱覺得有些納悶,不清楚文德為什麼去了一趟宋朝回來,變得喜歡點燈了,而且要點這麼多燈,真是讓人搞不懂。

不過他,他想到床上的帳幔很厚,垂下來之後,可以擋住燈籠的光亮,在床裡光線很昏暗,自己一上床就鑽進被子裡,這樣文德就看不到自己的贅肉了。所以耶律喜隱也就不堅持,吹燈了。對文德說:“那好,你先上床等我,我洗漱一下馬上就來。”

文德有些魂不守舍的點點頭,然後上床去了。

看見文德上了床,耶律喜隱這才心急火燎地到隔壁去洗漱。匆匆洗了澡,用一條寬大的浴巾裹著,然後出來到了床邊,見到文德卻沒脫衣裙,只是跌坐在被子上,盯著燈籠看,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渾然沒有以前的那般千嬌百媚,覺得很是有些納悶,不知道文德這是怎麼了,於是爬上床,說:“我把帳幔放下來。”

一邊說一邊伸手去伸手去解開兩邊的帳幔,然後把帳幔放下來,床裡頓時陷入黑暗。

就在這時,從耶律喜隱身後傳來一聲尖銳之極的尖叫,這叫聲充滿了恐怖。他不敢相信這叫聲來自身後千嬌百媚的文德,但是身後除了文德,沒有其他人。

耶律喜隱嚇得一激靈,轉身瞧去,果然看見文德驚恐萬狀歇斯底里叫喊著。兩隻眼睛瞪得溜圓,滿是恐怖,一邊尖叫一邊喊著:“燈!我要燈!鬼來了!鬼要掐我了,燈籠啊,我要燈……!”

耶律喜隱一時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好在他身經百戰,還是能很快鎮定下來,說道:“怎麼啦?哪裡有鬼?”

文德卻不理睬,發瘋一般伸手一把抓住帳幔猛地一扯,整個帳幔被她扯塌了下來。

然後,她胡亂將蓋在頭上的帳幔往後扯,終於將帳幔扯到了身後,把腦袋從下面鑽了出來。看見一屋子的燈,這才舒了口氣。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