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月是完不成的。當然,你要想達到維妙維俏俏的程度,那就必須要靠你自己長期的努力,靠你領悟能力了,這個我就幫不了你,我只能把你領進門,修行高低,就看你自己。不過從你先前易容的情況來看,我都很滿意,說明你的天分很高,易容為其他男人也應該沒問題。”

楊仙茅很是好奇,說道:“難道你見過我易容為其他女人?”

“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那咱們可說定了。”

“你要我幫你用冥河水淬鍊的法器是什麼東西?把它給我。”

飛月說道:“一枚繡花針。”

楊仙茅奇道:“繡花針?真有意思,這玩意兒能當法器嗎?”

“不用你管,你只需要幫我淬鍊出這枚繡花針就可以了。”

“這個容易,你啥時候把它給我吧。”

飛月抓過他的手,啪的一下,將一個小小的管子拍在他手心,說道:“這枚繡花針法器就在這管子裡面。好了,我得出去了,不然,外面的丫頭會進來叫我的。”

楊仙茅很好奇,說道:“她幹嘛要來叫你呢?你們說好了?”

飛月吃吃的笑道:“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叮囑我們說,你這位爵爺需要的話,可以給你侍寢,但是不能夠留宿。不然,會影響你好好休息的,不能夠讓你太累。我進來都已經一個時辰了,我再不走,她就會找各種藉口提醒我出去了。”

楊仙茅半真半假的說道:““可是,我們都還沒開始做呢。”

飛月嬌嗔道:“討厭,你真想要,我叫她進來陪你。”

“瞧你說什麼,開個玩笑而已。——好了,你出去吧。咱們倆辦完事好累啊!我要睡覺了。”

楊仙茅故意大聲的說這句話,好讓外面的女子也能聽到似的,羞得飛月滿臉緋燙,輕輕打了他一下,坐起身,鑽出了被子。黑暗中悉悉索索穿好衣裙,整理好後,伏在他身邊說:“好好睡覺,不許瞎想,我可就在你身邊,你幹什麼我可都知道,小心我告你的黑狀。”

說罷,飛月痴痴地笑著,然後起身快步出了帳篷。

楊仙茅聞到一股香風離去,不禁有些悵然。這飛月還當真是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嬌美人,她的美跟其他女人不一樣。給楊仙茅一種格外新奇的感覺。可惜,它就像一陣風飄過又飄走了,只留下淡淡的香味。

第二天早上起來,兩個侍女進來服侍楊仙茅洗涑,楊仙茅瞧著她們,高矮胖瘦都差不多。她想到了一個問題,究竟哪一個是飛月呢?昨天晚上黑咕隆咚的,他也不知道飛月假扮的是哪一個。他眼珠一轉,便對兩個女人說:“對了,昨天晚上,是你們倆是誰進來伺候我的?我昨天喝醉了,本來想給她個小玩意兒表示感謝,結果喝醉了,今天補上。”

兩個少女同時都臉紅了,說道:“爵爺言重了。皇后娘娘說了,我們是爵爺的人,爵爺想做什麼都可以。可不敢要爵爺半分賞賜,爵爺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好了。”

楊仙茅一聽就傻眼了,說道:“那昨晚上到底是誰到我大帳裡來的?我不給東西,我就想確認一下,今天晚上好找另外一個。總不能找同一個,冷落了另一個。”

兩個少女卻似乎商量好了似的相互看了一眼,俏臉已經紅得跟火燒雲似的,然後低著頭,期期艾艾的說道:“爵爺想要誰侍寢就讓誰好了,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反正來日方長。”

楊仙茅又傻眼了,這可怎麼辦?撓撓頭,看看這個,又瞧瞧那個,兩人說話的聲音都完全不是飛月的聲音,好像飛月的到來根本就是一場夢,並不是她們中的一個似的。

不管楊仙茅用什麼辦法想確認昨天晚上究竟是哪一個到他自己大帳裡來,這兩個人總是有應對,就是不讓他知道,只說聽從他隨時的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