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見這些人,同時他剛才釋放陰陽爆球,消耗殆盡,身體現在正積蓄陰陽真火和元氣,還達不到出手的程度。

而他遠遠的看這些人身上縈繞著元氣的氣息,最高的是跑到最前面的年輕人,縈繞的是藍色的氣息,元氣等級跟他相仿,其他幾個也都是青色、綠色之類的,級別都還算高,這些都是修真之人,自己一條腿已經中了蛇毒被冰凍了,難以對敵,所以索性裝死

這些人終於跑到了楊仙茅面前。那年輕人蹲下身檢視,發現楊仙茅身上裹著一層淡紅色的軟甲,用手摸了摸有彈性,他抓住了用力想撕開,可是撕不開。

另一個年輕人說:“他身體包裹的這是什麼玩意兒?”

接著,那抱著小孩的婦人也趕到了,喘了口氣,瞧了一眼說:“哎呀,這東西看起來怎麼像洪荒神鱷的舌頭,是不是用舌頭做的什麼防禦法器啊?看來,這個年輕人本事不小啊,說不定是煉器師。我先說,他身上的這件防禦法器軟甲法器可有我一份!”

後面的三個老者也趕到了,說:“行了,先想辦法,開啟這軟甲才行,不然,軟甲打不開,裡面的東西也得不到。看來這是一種經過煉製的法器,只有主人才能指揮的。”

這三個老頭年紀一個比一個大,最前面的是花白的頭髮、鬍鬚,跑到第二個的頭髮更白一些,背有點駝。跑到最後面的已經是須發皆白。

那最後的老者說道:“這東西除非是主人讓它收起來,別人是收不了的,如果真的是洪荒神鱷舌頭做的法器,那我們是沒有辦法把它切開的,那東西堅韌度異常強悍,你們有辦法開啟嗎?”

駝背老者說道:“讓我試試。”

他抽出一柄匕首,走上前,在楊仙茅的胸膛處使勁戳了幾刀,但是,這幾刀下去,那軟甲居然連一道劃痕都未曾留下,更不要說割破了。

駝背老者說道:“當真是十分堅韌,我這刀已經異常鋒利了,還是不行啊。”

那抱著小孩的婦人說道:“算了,還是我來吧,我這有一件法器,可是七級了,我先把它戳破,只要有一個口子,就好辦。”

說罷,那婦人左手抱著小孩,右手從頭髮上取下一根尖尖的簪子,那簪子的一頭居然是三角形的,磨得十分尖銳,散發著滲人的寒光,整個髮簪縈繞的是紫色的氣息,說明是一件七品法器。

她將來發簪託在手心,叫了一聲:“起!”那法器嗖的一下,飛了起來,然後掉了個頭。尖頭寒光森森。

那少婦指著楊仙茅的心口,叫了一“打!”

那髮簪在空中猛然加速,又如利箭一般從天而降,嗖的一下,狠狠刺中了楊仙茅的胸口。但他胸口只是微微往裡凹了一下,便被彈了開去。

少婦大驚,忙將那髮簪收了回來,只見尖頭已經被震得彎曲了。

七品法器無法洞穿這年輕人身上的軟甲,尖頭還被撞成這樣,這可是在少婦最心愛的一件法器,不由怒上心頭,抓住那髮簪,朝著楊仙茅胡亂猛地一陣亂戳,一邊戳一邊還狂吼著:“老孃就不信戳不穿!”

這一陣猛戳之下,楊仙茅感覺到胸腹間一陣陣撞擊疼痛,那畢竟是法器,又是全力猛戳,雖然無法戳透,但是穿進來的力道還是讓他感覺到了疼痛,不由心中怒火迸發。這少婦當真惡毒,自己可是為了他們,特別是為了救她的孩子,才變成現在這樣,她居然恩將仇報,想取自己性命,明明確定自己已經死了,卻還要殘害自己的屍體,當真是惡毒至極。

但楊仙茅還是裝死,他現在沒有力氣反抗,至少需要一個來時辰,只有自己的陰陽真火恢復到一定程度,才能反擊。

因為這個軟甲法器是從頭到腳整個全部包裹,所以,這少婦的朝他頭部猛刺的時候,有幾次是刺中了他眼睛的,這種法器從裡往外看能看的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