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奇怪東西。

那巫師瞪眼瞧著楊仙茅說:“你幹嘛要躲避?這是我做了法的聖水,如果不撒到你身上,是解不掉你身上的煞氣的,你不明白嗎?”

楊仙茅凝神瞧著地上的青煙,緩緩抬頭瞧著對方說道:“很抱歉,我不敢用身體來接你這可怕的藥水,不管他是不是能去掉煞氣。即便我身上有煞氣,也不需要你用這種方法來祛除。”

巫師脖子挺了挺,歪著頭,瞧著楊仙茅說:“你不聽我的話,三天後你必死無疑!”

楊仙茅瞧著他,忽然笑了,說:“既然你有喜歡預測,那我也給你預測一下。你真的有病,而且很快就會發作。這種病弄不好要死人的。”

一聽這話,巫師頓時臉上變色,只是黑暗中只有楊仙茅看得清楚。他淡淡一笑,轉頭往山上走去。

吉瑪焦急地叫了幾聲,楊仙茅也不聽,只能歉意的對巫師笑了笑,趕緊追了上去。

巫師鎮定片刻,說道:“漢人的道士就是喜歡說這些話來嚇唬人。他嚇唬別人可以,卻嚇唬不到我的。”

聽到他這話之後,吉瑪更是焦急,快步追上了楊仙茅,說道:“你怎麼啦?為什麼不讓他給你看?他是我們夷人最厲害的法師。連乞弟首領對他都十分敬重,說他法術高明。你不聽他的,到時候會吃眼前虧的。”

楊仙茅笑而不答。

吉瑪見他不說話,便也只好悶聲不響跟在身後,一直到了山腳下吊腳樓前,聽到吊腳樓下的豬圈牛圈的傳來豬牛的哼哼聲。

楊仙茅道:“你們把豬牛關在人住的房屋的下面,這是很不合適的,會生病的。你應該把豬牛等畜生的圈修在距離你們住家至少百步以外的地方,這才衛生,不然要生病的。”

吉瑪說:“我們祖祖輩輩都是這樣過來的,樓上樓下好照料,我們這兒也有壞人,也有人來偷豬偷牛的,還有虎豹等野獸,大著膽子進村來叼走豬羊,要是被別人偷了或者被野獸吃了,那一年辛苦可就白費了,只有放在自己家樓下,這才放心。”

“可是你們要是得了病,那才是得不償失,可比丟一頭豬一頭羊要嚴重得多。”

吉瑪不想跟他說這個話題,親熱的挽著他手說:“離天亮還早著呢,走,到屋裡去,我們繼續。”

楊仙茅有些窘迫:“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吉瑪嬌羞地低聲嗔道,“剛才你可沒這麼說,把人家弄得全身都痛。——快來吧。”

說罷拉著楊仙茅噔噔上了樓,然後推開了自己的房門,把楊仙茅拉了進去,根本不在意其他房間姐姐和母親會不會聽到。

第二天早上,當東方露出魚肚白,楊仙茅與吉瑪幾度**之後,身體還真有些睏乏,便想打個盹,卻被吉瑪推了起來,說:“快穿衣服走吧,天亮之前你得下我的樓。”

楊仙茅有些奇怪,說:“為什麼?”

“這是我們夷人的規矩,男的只能在天黑之後才能到女方家來,天亮之前就得走,不然村裡的人會說你的。這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快走吧。”

楊仙茅只好趕緊穿了衣服出來,到了先前他睡覺的房間,見劉冬雁已經穿好了衣服,盤膝坐在那發呆,見他進來,趕緊站了起來說:“少爺,我們要走嗎?”

楊仙茅從她的話便知道,她應該聽到了兩人在隔壁的說話,既然聽到兩人說話,那先前兩人在隔壁翻雲覆雨她肯定也是聽在耳中了,不由有些窘迫,訕訕的笑了笑說:“是呀,咱們走吧,天快亮了。”

於是,劉冬雁背上了大木箱子,跟著楊仙茅來到樓梯口。

楊仙茅正發愁這天剛亮該去哪裡,便從樓梯口一眼看見吉瑪家的籬笆牆外面站著幾個人,為首一個正是乞弟。

楊仙茅好像做壞事被人抓到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