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流血都會讓在吸血神蛙死去了。”

楊仙茅的回答顯然讓歸夫人吃了一驚,她怔怔地望著楊仙茅,陰沉著臉,肥胖的肌肉不停抽動,說道:“你說什麼?是老太爺刺傷了吸血神蛙?為什麼?你怎麼知道,你看見了?”

一連串的問話代表了歸夫人此刻焦急的心情,不過也好理解,因為錢採辦曾經告訴他,歸夫人極其孝順,當初為了治好歸老太爺的怪病,甚至不惜在身上割一塊肉熬湯給歸老太爺喝,治好了歸老太爺的病的,現在事情卻牽連到了歸老太爺身上,而且歸老太爺竟然想殺掉自己用來救命的吸血神蛙,這又是為什麼?

楊仙茅一時不能夠理解歸夫人此刻如翻江倒海一般的心情,但是他能從她異常痛苦的臉上揣測到這種心情。

楊仙茅便說道:“第一次我沒有親眼看到,但是昨天晚上,我去餵養這兩隻吸血神蛙的時候,我發現其中一隻吸血神蛙後背有傷,正在流血,我就立刻給它進行了傷口縫合治療。我估計兇手一定還會再來的,所以昨天晚上我就潛伏在了房頂之上,果然看見有人在子夜前去水池,準備用飛刀射死吸血神蛙,我用一塊瓦片將他手裡的飛刀打掉了,而且也使得他蒙面的黑紗掉落,守神蛙的家丁聽到老太爺被我打中手腕時發出的慘叫,開門衝了進去,當場截住了老太爺,只是老太爺表明了身份,看守的壯漢認出他是老太爺,我這才知道的。門衛不敢攔截,任由老太爺離開了,這件事你們可以去問昨天晚上值夜的那守門家丁,便可知道我沒有說謊話。”

聽楊仙茅說的如此詳細,沒有任何猶豫,顯然不是編出來的,歸夫人緩緩點頭,臉上痛苦的表情更加明顯。

過了半晌,她才深吸了一口氣,對楊仙茅說:“你懂醫術?”

楊仙茅點了點頭,說:“我原來是個郎中,我在做了道士之後經常給人看病。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看看你究竟是什麼病。我盡我所能來幫你。”

歸夫人似乎沒聽到楊仙茅這句話,又或者她壓根不相信這麼年輕的郎中能治好她這個連退任御醫都治不好的怪病,所以她搖了搖頭,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你的話我有些不相信,因為吸血神蛙是不會讓人靠近的,如果有人靠近會遭到它的襲擊。它的舌頭比刀劍要鋒利,可以輕易的刺穿你的喉嚨,你就算身手敏捷,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也是難以閃避的,更不要說你幫它縫合背上的傷,雖然這對它好,但對它來說是不知道的,因此它不可能讓你碰它,你也無法制服它,你是怎麼做到的?”

楊仙茅說:“我有一種藥,用了之後,可以使人和動物陷入昏迷,陷入麻醉狀態,不知道疼痛,然後我就能夠從容進行手術了。”

歸夫人全身一震,急聲道:“真的嗎?你能證明給我看嗎?這件事關係重大,我必須要查問清楚。”

楊仙茅說:“怎麼證明?”

歸夫人艱難地舉起雙手,啪啪的拍了幾個巴掌,隨後外面的小蝶和慈心快步走了進來。

歸夫人說道:“去叫個老媽子進來,我要讓她試藥。”

慈心躬身答應,快步出去了,很快便帶了一個老婆子進來。歸夫人對老婆子說道:“你把楊管事給你的藥水喝了。”

那老婆子甚至沒有問是什麼藥水,有沒有毒,只是瞧著楊仙茅。

楊仙茅從懷裡取出一個瓷瓶,開啟蓋子,遞了過去。

老婆子接過之後,拔掉塞子,全部倒進嘴裡,然後把瓷瓶蓋上遞給了楊仙茅。

楊仙茅很是讚歎,心想,這歸夫人看來對下屬相當有權威,她在下屬面前都是說一不二的,下屬甚至不敢問為什麼。

楊仙茅在老婆的眼中看出了一些擔憂和恐懼,知道她多少還是有些害怕,擔心剛剛給她吃的到底是什麼藥,於是說道:“這藥會讓你睡上一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