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上一直折騰到傍晚時分,這信心滿滿的喜鵲展出渾身解數,依舊沒能讓中合子如願,中合子心煩意亂,臉更是黑紅,比煮熟的豬肝還要難看,他感到全身的熱血都要破開血管湧出來了,可偏偏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管用什麼招數,都沒半點用處。

倒是喜鵲姑娘體貼人,柔聲安慰他說:“你興許是太累了,要不你回去歇息一晚,明晚再來,那時應該沒問題的,奴家等著你。”

中合子聽到這話點點頭,他也覺得很有這種可能,越是著急就越沒法辦到,於是便沮喪的起來穿了衣服,付了錢然後下樓,帶著道童往回走。

道童見他黑著臉,小心翼翼問他還去不去江邊酒樓吃魚卵,沒想到正中中合子的氣頭上,頓時一馬鞭抽了過去,大罵道:“老子現在窩火,還吃個屁的魚,回道觀!”

道童被抽了一鞭,哪敢再多說,連聲答應,跟著中合子策馬出城,上了小山回到了道觀之中。

回到道觀之後,中合子匆匆吃了晚飯便倒頭就睡,因為頭天晚上就沒好好睡,折騰了一晚,所以按道理應該很快能睡著,而且他也感覺到很困,可躺在床上卻怎麼都睡不著,心中老是想著這件事,這對他來說還是從來沒有過的,因為他修煉道家房中術,對此深有心得,根本不存在起不來的事,可偏偏不可能發生的事的的確確就發生了,剛開始他以為是先前找的那歌妓技術不行,換了一個他認為是技術最好的,結果依然不行,這讓他十分煩悶,輾轉反側,雖然天沒黑就上了床,卻一直到夜半三更,實在熬不住這才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中合子才醒過來,洗漱完畢之後,他覺得精神恢復了,便想再去試試看,雖然白天是他修道的時間,但是對於這件事他更關心,他更想知道這方面的問題是不是已經恢復了?所以修道唸經暫時放了一邊,馬上叫了道童騎了馬下山來到了翠香樓。

這時候還沒到中午,喜鵲正在睡覺,聽到龜公說中合子道長來了,而且又是雙倍的費用,哪裡還敢再睡,趕緊洗漱化妝之後便出來接客,來到那經常歡聚的套間裡,見到臉色跟豬肝似的中合子,便歡蹦亂跳的過去。

這一次雖然中和子還是感覺到心中急不可耐,但他還是壓住了性子,對喜鵲說:“你給我唱一曲,我讓自己先平靜一下,太著急反而適得其反。”

喜鵲當即答應,叫來樂師,她自己拿著琵琶一邊唱一邊跳舞,她歌喉婉轉動聽,舞姿曼妙,很是讓人陶醉,只看了一半中和子便忍耐不住,抱著她就進了裡屋。

這一場鏖戰從中午一直持續到了深夜,整整半天時間,最後喜鵲都求饒了,倒不是別的,而是這道長跟發了瘋似的,可是怎麼都起不來。這一下喜鵲也沒辦法了,可憐巴巴的瞧著中合子。

中合子也累得精疲力竭,更關鍵是他心裡遭受的打擊無以言表,都折騰了半天也沒效果,再折騰下去同樣會沒效果。這半天他的身心已經極度憔悴,無以為續了,於是在喜鵲和老鴇的規勸之下,他便在翠香樓開了一間房好好睡覺。

他睡的是翠香樓後面的房屋,絲竹之聲和歡笑聲幾乎全部在前面的院子裡,但是這一晚上他卻基本上沒怎麼睡著,滿腦子都是讓他沮喪的這件事情,到了天亮的時候,這才昏昏沉沉睡了一小會兒。

之後的三天,中合子跟發了瘋似的呆在翠香樓,也不回去唸經了,每天睡了吃,吃了做,做不了再睡,總想著能夠恢復。

他不停的換人,翠香樓數得上號的女子都上陣,卻沒有一個能夠讓他起來的。他的臉跟已經煮熟的蝦子似的難看。

到了第三天,老鴇見他憋得鼻血都快出來了,把他拉到一邊低聲說:“道長,我懷疑你是被人動了手腳,是不是有人給你下了鎖陽之類的法術或者這方面的藥,要不然,道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