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這群山賊,我就不姓楊!

楊仙茅靠近葉飄飄的耳朵,輕聲說了幾句,之後,只見葉飄飄臉色一變,滿臉驚訝與不安,顧不得自己的傷口,瞬間緊緊地抓住楊仙茅的衣袖,明明很急切,但又怕被對方聽去了,只得壓低了聲音,道:“不可,我不許。”

楊仙茅堅定了的事情就很難再改變了,他輕輕拍了拍葉飄飄抓著衣袖的手,示意讓她放寬心,之後就拂開那手,往前走一步,大聲道:“我們做個交易如何,你們把解藥拿來,我甘願讓你們處置。”

那些山賊聞言,面面相覷,之後皆回頭看著那馬上的二當家,見二當家騎著馬要上前來,紛紛讓出了條路來。

那邵虎可是見識過了楊仙茅的厲害,心知自己單挑的話也是贏不了他的,只怕到時輸了難看。正愁著如何才能拿下楊仙茅呢,現在,對方自己送上門來,豈有拒絕的道理。邵虎心中一喜,但卻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說:“解藥給了你,我們不見得有何好處,再說了,誰知道你會不會反悔呢?”

楊仙茅心裡憋了一肚子的火,但又不好發作,只好忍著,咬咬牙,問道:“那依你的話,你想怎樣?”

“不怎麼樣,很簡單,只要你吃一顆這瓶子裡的藥,我就允了你的請求。”邵虎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翠綠色的,有紅布塊塞著瓶口,他把瓶子扔向楊仙茅。

楊仙茅接過瓶子,拔開紅布塊,倒出了一顆在掌心,紅紅的,大小與那山茶籽一般。捏到鼻子間聞了下,不禁皺起了眉頭,這藥,毒性怕是不小啊!

葉飄飄一直看著楊仙茅的一舉一動,見他拿起了藥,止不住地搖頭,說:“楊仙茅,不,不要啊!”

“怎麼,怕了?”邵虎眉頭一挑,揶揄道。其實,他是想刺激一下楊仙茅,他怕楊仙茅後悔了,只緣於他的不自信,或者說是自知,他無勝算,只能如此。

楊仙茅聞言,臉上並無過多的情緒變化,他直接毫不猶豫地吞下了那顆藥,把那整瓶子藥砸了回去,然後冷冷地說道:“解藥。”

邵虎接回那藥,揣回懷裡,復又掏出一白瓶子裝的藥,把玩了起來,眼睛卻一直瞄著楊仙茅,見楊仙茅臉色越來越黑,像似要發火了,才把瓶子扔了過去,調笑道:“喲!看這勁兒,可真不小。”

楊仙茅接過藥後,沒有直接給葉飄飄,他先開啟聞了下,確定是解藥後才給的葉飄飄。葉飄飄此時已經感動到說不出話了,如此為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冒險的人,有多少個呢?

楊仙茅把藥遞給了她,看她服下了藥後,問道:“記住我說的了嗎?”

葉飄飄握住藥瓶的那隻手,因過於用力,握得那手發白,她緊咬著唇,沉默了許久,才點了點頭。

葉飄飄突然提劍往身後殺去,趁其不備,開出了一條路來,那些山賊見此,紛紛要往前衝去,楊仙茅嘴角微揚,使出內力一震,把他們震退回去,接而往前衝去,目光死死鎖在了那邵虎身上。

邵虎心裡一驚,握起了鞭子,準備與楊仙茅過招。

那些山賊見楊仙茅向二當家襲去,也就都不去追那葉飄飄了,都往楊仙茅那邊湧去,企圖攔下楊仙茅。可是,也不看看楊仙茅是何許人,區區毛賊,也想攔路?楊仙茅根本就沒把這些毛賊放在眼裡,全都是一招擊退的。

“啪!”一鞭子擊落,落於地上,鞭起了塵土。那鞭子險些要落到了楊仙茅身上的,但卻被楊仙茅輕盈地躲開了。“啪——啪——啪——”幾鞭子連續下來,都沒有鞭打到楊仙茅,倒是那些衝上來的山賊生生捱了幾鞭,鞭破了衣物,皮開肉綻,火辣辣的疼,受了一鞭的山賊都鬼哭狼嚎起來,其他的山賊也就止住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