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山修士鄭重的神情,加上攤位處那個王婆子繪聲繪色,關於鬼怪的講述。

他不由得將眼前一幕與穿越前的各類恐怖片聯絡起來。

直覺得下一秒床底乃是窗邊,門外都站著影影綽綽的鬼影,用慘白的死人臉正看著他。

心裡發寒的他,忙又執行了一遍功法。

但體內低微的修為並不能帶給他很多的安全感,反而讓他感覺自己的理智愈發迷亂了。

但聰明如他,很快想到了明智的辦法。

他將蠟燭重新點燃。

之後再把某次進入藏書閣,意外得來的一幅名為《競春圖卷》的春宮圖展開。

搖擺不定的火光之下,一幅幅房中秘術圖在他眼前展露無疑。

那畫上人物各種或站,或坐,或推,或抱的姿勢讓他頓時口乾舌燥。

腦海中恐怖片的貼圖頓時被替換成了一個個熟悉的動作老師。

她們火熱的軀體,妖嬈的動作頓時溫暖了他的心。

什麼恐怖片頓時煙消雲散,不過是一個個知名的島國老師罷了。

什麼寒意?他只感覺自己強的可怕,哪怕是門口那口水井裡爬出貞子,只要身材好,他也敢衝上去讓她放產假。

幽暗的火光裡,他聽見自己低沉地笑了笑。

可惜燭火又一次被陰冷的風吹滅了。

不過無妨,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黑暗的春宮。

他又一次躺在床上,細細研究起這方世界的動作與他們那邊的究竟孰優孰劣,有何不同?

“篤,篤,篤!”

可偏偏這時有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起。

,!

他大怒,揭被而起。

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打擾他學習了。

但當他翻身而下,冷風吹到他身上時。

他才猛然反應過來。

窗戶開了!

方來村子時那天清山修士關好門窗的叮囑,猶在耳邊。

而他房間的窗戶已開了有一會了。

他嚥了口水,門外那人許是見他遲遲不開門。

叫喊了一聲:

“葉塵,你沒事吧?是我,盧青青啊!”

“你睡了嗎?我來看看你。”

聽到熟悉的女聲,他終於鬆了口氣。

這是白日團隊裡的一個女子。

他記得這個女子心地善良,在得知他要住偏房後還曾說要來看看他。

他咧嘴笑了笑,這個女子長得也不錯,還沒有修為。

而且深夜到訪,存的什麼心思也不用多說了。

將她帶進房來,稍稍軟言細語下去應該也能享受一番。

然而門外的敲門聲沒有得到他答覆並未停止,仍舊在:

“篤!篤!篤!”

執著的敲著。

他心想這女的怎麼比他還急。

走快了幾步,將手放在了門上。

卻猛然又想起攤子上那個滿臉麻子的婦人說的話:

“那鬼啊,會變成人的樣子來敲門。”

“若是門內的人應了她,或是開了門,馬上就要被開膛破肚!”

應該不會吧他心裡猶疑不定,鼻子卻似聞到了什麼鐵鏽味。

腳上也好像踩上了什麼黏糊糊的液體。

低下頭去,只見暗紅色的血流進了門。

他不由得倒退了兩步,他覺得他還是回去看《競春圖卷》好了。

窗邊那裡卻傳來了陰冷的聲音:

“你怎麼不給我開門啊?葉塵?”

“不是說了讓你給我開門嗎?”

他回頭看去,一顆披頭散髮的腦袋正用滿是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