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妙音:“?”

沈清明看到玉妙音明顯地愣了一下,他自己才繼續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也不知道。”

沈清明眼神不自覺地亂飄,好在玉妙音只是呵呵笑了笑沒有再問的意思。

但身後卻傳來了另一道聲音:

“大人看出來誰會贏了?也給小的說道說道如何?”

沈清明挑眉,哪個不知好歹的這麼沒眼色?

只是這聲音卻是莫名耳熟。

他回過頭去。

身後美貌的侍女不知何時已換了人,變成了個清秀的人兒,正咧著嘴眼睛無辜地看著他。

沈清明差點把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你怎麼”

腦海裡卻莫名浮現起先前他的話:

“你想我陪你嗎?”

“想的話我可以和你一起。”

再一看江羽雲渾身上下店小二的打扮,他哪還不知他是怎麼進來的。

“怎麼了?”

察覺到身旁沈清明的異樣,玉妙音看了過來。

“原來是換了個侍從。”

“怎麼,你們認識?”

沈清明知道瞞不住這女人了,只好道:

“我常來此處飲酒,的確認識這位。”

說著時,心裡擔心江羽雲不知深淺得罪了這女人,又怕江羽雲的身份暴露被這女人拿捏住把柄。

好在玉妙音輕輕點頭並未多疑,反是順著江羽雲的話道:

“你看你這位朋友也想知道,你就算不知也猜一猜吧道友。”

“記得先前我說的贈禮嗎?”

“你如果猜對的話,我給得禮可以更大些呢。”

玉妙音蔥白手指輕點了點豐潤的紅唇。

沈清明感覺自己小腹又燥熱起來,好在這一次依舊被那股清流壓了下去。

他擔憂地看了一眼江羽雲,見他眼神澄澈沒有被殃及才道:

“我想大概是那位世家的岑道友會贏吧。”

“哦?”

玉妙音蔥白的手指撩了下垂落的青絲:

“現在場上的情況可不是這樣啊。”

沈清明瞥了眼臺上兩人的打鬥。

確如玉妙音所言,雖然一開始臺上的兩人旗鼓相當,但此時已經出現了疑似一邊倒的情況。

那位牧凌雲不愧搬山虎之名,氣血端的是綿長,又有許多江湖行走動手的經驗,此時已經是追著那位岑丹生四處躲閃不及,後者別說贏了就是還手都難。

但沈清明當然不會告訴玉妙音自己看過劇本。

“直覺而已。”

臺下眾人也是一片噓聲,岑丹生一介修士被武夫逼得狼狽不堪,哪有半分先前上臺時的從容氣度。

而岑丹生過於在意旁人又羞又氣,一著不慎牧凌雲雙爪直接抓在他肩上。

撕拉一聲,那處的衣物就被抓爛了。

“承讓了。”牧凌雲退後幾步。

岑丹生不甘地低垂著頭。

臺下的女修見此也要宣佈結果,牧凌雲轉過身朝周邊行禮。

默不作聲的岑丹生卻陡然上前,一掌擊在了他背後。

這使得後者頓時哇的吐出一大口血,回過身不甘地看了一眼,但最後還是跪倒下去。

連場下負責主持的女修都一時愣住了。

但兵不厭詐,輸得又是個毫無背景的凡夫。

“岑丹生勝。”

“”

“好個卑鄙的傢伙。”

“這般手段也能算勝嗎?”

原來牧凌雲的位置處有幾人不滿的大吼道。

但在座大多修士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