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怪,許多修士都是冷眼看著這一幕。

往屆洗塵宴本就如此;只要不是太過分,長輩們反而鼓勵他們想盡辦法去爭。

場上的女修冷聲道:

“不得喧譁,這裡沒有點到即止,除非對手認輸,否則就不算結束。”

臺下那人當即憤懣地跳了上臺:

“我來!”

二樓酒桌處。

玉妙音顧盼流轉:

“道友的直覺還挺準的。”

“這一輪你有何看法?”

沈清明硬著頭皮道:

“還是一樣。”

這一回對決甚至比上次更快了,不過半盞茶的功夫。

去的那人就被打下臺來。

別問,問就是那位岑丹生當眾磕了丹藥。

雖沒用修為,氣力卻頓時增長了幾倍。

那個新上去的武夫再不甘狂怒,在“勢力”的面前也不值一提。

場內那些無門無派的人大都默然了。

偶有出言質疑的,也被主持的女修一句“若有不滿你可不爭”打了回去。

玉妙音臉上的笑意卻更甚了:

“道友果真慧眼,一連兩次都能‘猜’中。”

“若接下來你也能屢屢選對,那小女子都不知該贈你怎樣的大禮了。”

她說著,抬手給沈清明倒了一杯。

沈清明沒接她的話,只顧著想要怎麼讓江羽雲離開此處。

卻聽旁邊玉妙音忽的嬌笑一聲:

“哎呀,你的那位同僚也上場了。”

“這一輪你又怎麼看呢?”

沈清明眼皮一跳,看向中間。

葉塵果然面色陰沉,緩步走上了石臺。

,!

不應該啊?

雖然現在場面有些難看,也確實會讓大部分穿越者忿忿不平;但葉塵本人是極致的利我主義。

他本人這個時候心裡想的應該是,原來這樣也可以。

隨後再用想到的“卑鄙的外鄉人”手段如法炮製取得三勝。

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手?

中間臺子上。

岑丹生冷汗直流,本以為家裡傳下來的東西隨意練練就能取得三勝;沒想到這些不起眼的武夫竟如此厲害,逼得他不得不動用丹藥。

好在這時已經取得了兩勝,只要再有一勝就行了。

他嚥了口水,捏緊手裡的提氣丹準備再吃一粒。

見第三個上臺的是個身形瘦削,看不出修為武功的小白臉他長鬆一口氣。

這回終於來了個軟柿子。

“你是何人,報上”

他話還沒說完,一隻大腳已經出現在他眼前。

原本白淨的臉龐頓時在眾人眼前凹陷下去,整個人更是猶如一隻皮球滾下了石臺。

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是石臺上那人囂張地說:

“下一個!”

“不講武德的傢伙!莫要張狂!”

“我岑臨來教你做人!”

被踢落在地的岑丹生立時就有人扶住了他。

身側另一人更是怒吼飛身而上。

但不過一息時間。

這人怎麼飛上去的,下一秒他就怎麼飛下來。

摔得門牙都磕出幾顆。

可謂是轉瞬即逝。

在座眾人皆是驚異,忍不住議論紛紛起來。

“我竟沒看清這人是怎麼出手的?”

“好玄妙的武功,是哪位隱世的世家弟子嗎?”

“這人的樣貌怎麼這麼眼熟?等等,這不是那個方才在門口鬧事的雜役嗎?”

“看來先前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