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還是挺多的。

有和葉塵當眾撕逼,有被玉妙音算計,還有武法臺上葉塵的當眾挑釁以及最後的“文抄公”搶答。

真是累壞他了。

故而他一回床上,就躺了下去。

幾息時間,就昏昏沉沉地睡了下去。

直到半夜,他做了個夢才又醒過來,鼻間還縈繞著酒香味和另外一股清香。

他下意識地想翻了個身,卻發現自己身上似乎被什麼柔嫩微涼的東西纏住了。

他低頭看去,才發現自己胸前衣襟不知何時已經散開了。

而一個墨髮如瀑的女子正壓在他身上。

窗外月光灑進來,如羊脂白玉般細膩的香肩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再往下看到的雪膩肌膚亦是不著片縷,春色旖旎。

沈清明嚥了口水。

難道玉妙音的媚術還有後遺症?

以至於他做起了許久沒有做過的春夢?

沈清明指尖發顫,但感受著壓在胸膛上的那兩團真切的沉重感。

若說是夢,這夢也未免太真實了吧。

尤其壓在他身上這陌生女子冰肌玉骨,身段甚好。

即使光線昏暗,也隱隱可見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和欺霜賽雪的白嫩肌膚。

加之女子的藕臂和長腿都猶如八爪魚般纏在他身上,沈清明甚至能感覺到她溫熱的身體,以及從那具溫軟酮體上傳來的酒香以及女子獨有的體香。

這種細節也能夢到的嗎?

沈清明試圖起身,但只是一動那女子就悶悶嬌哼一聲。

那藕臂和長腿也纏繞地更緊了些。

沈清明再不敢輕舉妄動。

不是女子的力度讓他無從反抗,而是兩者在這個過程中難免會有肌膚之親;伴隨而來的就是腹下升起的邪火已經讓他感覺有點不對頭了。

他急急咬了一口舌尖,用疼痛讓自己回神。

色字頭上一把刀。

這要是玉妙音的邪法,那他這個凡夫俗子可不夠她吸得。

他可沒有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覺悟。

更別說玉妙音可不會親自上陣,只會用法術玩弄他,讓他醜態百出。

稍微冷靜了一點後,沈清明才想起了什麼。

他顫抖著勉力從那溫香軟玉中抽出一隻手,抓著女子的下巴抬了起來。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張傾城絕世的容顏。

女子柳眉微蹙,好看的眉眼正閉著。茂密的眼睫輕輕顫動,眼角下的兩點淚痣猶如神女垂淚,帶著些聖潔又有些嬌憐。

她臉色豔紅猶如桃花一般誘人,貝齒咬著紅潤的唇。

在沈清明端詳的期間,她身子不自覺地又扭動起來在沈清明身上蹭來蹭去。

咬緊的貝齒也在這時鬆開,柳眉緊皺不自禁嬌喘著;似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東西。

:()不是哥們,你也穿越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