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靖瑤。”

寒凌江點點頭,自斟自飲,此話倒合情合理。

“你也看見了,我模樣生的並不好。算命先生說我先天命宮帶有三顆煞星,許多人都討厭我。”

“但爹爹和孃親不一樣,他們很疼我。就算那位算命先生說我長大後克父克母,他們還是把我當成掌上明珠,教我讀書寫字,禮儀行止。”

“我就是在這種環境中長大,想著就算其他人討厭我,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討厭我也沒有關係,我還有爹爹和孃親。他們對我好,我有他們就行了。”

寒凌江沒有之前那麼生氣。打了個嗝,醉意增至七分。

“這不很好嗎,你為什麼還要跑出來?”

女子悵然道:“他們雖然愛我,視我如珍寶,但我們家畢竟是官宦之家,爹爹和孃親都忙著繁雜事務,有時半月都不能見到爹爹一面。家裡人不允許我一個人出去,出去時也要帶著面紗,怕被外人笑話。

所以我常常只能坐在院子裡對著天空發呆,獨自想像著這個我還未見過的世界。你明白那種感覺嗎?在同一個地方望著天空,一望就是十多年,那裡不是家,是牢籠。”

“所以你就逃出來了?”寒凌江問。罈子裡的酒已剩的不多。

女子搖搖頭,臉上泛起一絲笑容,悲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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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沒人:()大荒塵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