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母親傷心的前提下。

“維護昊天門在金陵的利益,比讓人看熱鬧的婚禮重要。”江寒天劍眉微蹙,淡漠地表達出他對婚禮的鄙視。

人稱“白虎寒天”的他,最討厭不切實際的儀式,所有婚喪喜慶他一概不參加。另一個不參加的原因是,不管在哪裡,俊美的他總是成為所有人注目焦點,儘管其它三個兄弟同樣英俊不凡,卻只有他遺傳了當年天下第一美女大半的美貌,這點讓他從小痛恨到大,而這也養成了他不喜和人交往的冷僻個性。

“可是,夫人還一再交代,叫我和嵐天一定要把你帶去。”炎麟說道。顯然夫人對這個老二的硬脾氣了若指掌,所以特別交代溫和派的江嵐天和炎麟勸說。

“是觀禮,還是和唐家的千金相親?”江寒天犀利地點破了母親的用心,狹長漂亮的鳳眼裡閃過一抹譏誚。

“唉,”江嵐天溫文地嘆了口氣道:“二哥你一向對窈窕淑女無追求之心,娘是為你的終身大事擔心,才如此殷切地期望你能多在社交場合出現。”炎麟插嘴說:“玄武你說得大含蓄了,什麼”無追求之心“,根本就是避之唯恐不及!昊天門上上下下,誰人不知白虎寒天是出了名的討厭女人,可是,現下連一樣討厭女人的青龍都找到終身件侶,也許唐家的姑娘和一般的庸脂俗粉不同,值得嘗試看看,你說是不是,青龍!”炎麟用手肘推推江傲天,示意他幫腔。江傲天微微一笑,並不答話,心想,他的硯雲確是與眾不同,但並不表示冷傲的弟弟會看上唐家其它的姑娘。

江寒天冷冷地說道:“女人就是女人,一般的愚昧無知、矯揉造作,沒有例外的。”

自他十八歲起,每個女人見到他,不是神魂顛倒、一副無知的愛慕神情,進而百般示好,就是故作姿態,企圖引起他的注意——只因為他那一張臉。

“你這是將夫人和未來的大嫂一起罵進去了。”炎麟笑道,他知江寒天待在夫人的身邊雖不比弟弟多,卻一樣地尊重母親。

“母親和妻子角色不同。”江寒天無情地說道。三兄弟明白他的意思,母親是父親的妻子,和他相處的時間並不多,只要偶爾包容一下即可,妻子卻是一生的伴侶,天天相對,那對他而言與苦刑無異。

“唉!”溫雅的江嵐天輕嘆一口氣,心想,要達成母親交付的任務,看來是不可能了。

“唉!”炎麟也嘆了一囗氣,道:“別說叫白虎去吃喜酒這種小事了,我看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有白虎堂主夫人。”

一旁的江傲天卻是莫測高深地微笑,從自己的經驗得知,二弟終究會遇到一位讓他願意一生相伴的女性,就像他遇到硯雲一樣,因為,他確信,寒天在這方面和自己非常地相像,看似無情,時候到了,反而會是最深情的人,如果遇對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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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無波的同胞妹妹唐回瀾說:“無波姊若是男子,定是梟雄一名。”

所謂的“梟雄”,似乎暗示著行事風挌上,有善於運用陰謀詭計,以達其目的的黑暗面,這句話有幾分可靠性,因為誰也想不到,這個至不起眼的姑娘,居然是江南最負盛名的絲綢莊的老闆。

這是隻有唐家人知道的秘密,而在他們眼裡這和醜聞無異。自封江南第一美女的紅香,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