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孫兒發誓給你看!”

沐希眼珠一轉,立刻舉起四根手指——馬上便被老婦人折彎了,“胡鬧,鬼神之事豈是能隨便的,祖母信你便是,說吧,想要幹什麼?”

一副你要玩祖母的權勢夠你玩的你儘管拿去玩的語氣。

沐希知道祖母還是不信他的,一個前科累累的紈絝子弟,似乎真的沒什麼值得相信的地方。

他又討好的湊過去,遞給老婦人一杯香茶,“要不,先讓爹爹給我謀個小官噹噹?”

謀個小官,這事吧,說起來真真是無比容易的,只是他那個耿直一根筋的爹估計不會同意,反而會抄起板凳把這個妻子留下的獨子一頓胖揍,老婦人一顆接一顆慢慢捻動佛珠,再一看乖孫兒那巴巴的小眼神,心裡已暗暗下了決定。

晚上,一副輕甲就送到了沐希房內。

第二天,俊逸堪比妖精現世的男人套上銀光閃閃的帥氣甲胃,立在高大氣派的城門口,守門。

他一勾唇,即使是冰寒刺骨的冬天,也勾的入城的小姑娘們亂了心絃。

他這次不像之前一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一直頂著寒風穩穩立在崗位上,雖然祖母以權謀私的事在爹那東窗事發後他還是被胖揍了一頓。

這裡民風淳樸粗獷,旁邊的守城士兵拋了個暖呼呼的酒壺給他,沐希道謝後開啟蓋子,熱氣挾著酒氣奔騰,他灌了一大口,這花不了兩個錢的粗糲烈酒吃著比那些花酒強勁多了,一口下去熱辣辣的從喉道灼透了五臟六腑,舒坦的他微呼了口氣。

“改日請你喝花酒去。”他又灌了口,搖著半滿的酒壺對著那個士兵似笑非笑道。

士兵扭扭捏捏的說:“俺娘說不讓俺去喝花酒。”

沐希嗆了口酒,忍不住笑了。

他身上入骨的風流幾乎化成實質,簡直比妖精還勾人。

“沒事,那就不喝花酒,帶你去喝桂花酒。”

直把小士兵調戲的面紅耳赤他才放過他,已空的酒壺掛在了他腰間,隨著風的呼嘯微微擺動。

小士兵肅穆的筆直站著,如一顆筆直的青松,手上持著一杆槍,槍尖寒光閃閃,紅纓被風高高揚起,襯得小士兵越發端正了。

潔白冰冷的雪花拍上他面頰,他抹了把凍僵的臉,換崗時間到了,一名士兵接替了他的位置,他取下沉重的頭盔託在手上,腳步頓了頓後朝城外走去。

“誒雪這麼大你去外面幹什麼?”

小士兵在他身後問道。

他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戳那個簡陋的酒壺,聲音夾雜在風雪裡不太清楚。

“買酒喝~”

他人高腿長又走的快,身影很快消失在漫天飛舞的大雪中,棉絮大的雪花很快掩埋掉他的腳印,小士兵擔心的張望,自言自語道:“等下可是有暴風雪,遇上了可怎麼辦啊……”

回答他的只有北風呼呼的聲音和灌進脖子的一陣冷風。

作者有話要說: 是架空時代不要較真哈哈

☆、古代篇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

拽著跑了不知多少個圈的調調沐希一根手指頭旋轉著頭盔,嘴裡哼唧個沒完。

高大古樸的城牆上還有一溜兒愛崗敬業計程車兵氣勢恢宏的守著城牆,沐希仰頭眯著眼看了會,又沒心沒肺的哼著他的小曲兒繼續踩著雪層深一腳淺一腳的前進。

要說他為什麼一定要冒著大雪到城外喝酒,當然不是為了那個漂亮的酒家小娘子啦,雖說天下有那麼多個杏花村,這個杏花村肯定是其中獨樹一幟的杏花村了,至於為什麼嘛,不想說~

“正月裡來個是新年啊~嗯?”

腳下踩到了一塊硬物,沐希低頭一看,雪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