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不解。

“有難度?”秦琴瞪著青松。

“當然不是。”

“嗯,那好,出去吧!別忘了晚上的飯局。”秦琴強調。

“哦!”青松無奈地應答。

“啊!對了。”秦琴又叫住青松:“顧青松,你怎麼沒去做警察?”

“呃?”

“沒什麼,隨便問問,就是覺得浪費了人才。出去吧!”秦琴揮了揮手。

青松無力地走出了主編辦公室,整個工作室的同事擁上來,七嘴八舌的說著:“捱罵了?沒事,秦主編刀子嘴豆腐心。”“就是,以後別遲到就是了。”“有什麼大不了的,老處女,心態有問題,別聽她說。”……你一句他一句的。“我叫陳心蕊,你好。”“我叫徐新,你好。”……同事們開始自我介紹。“我叫顧青松,你們好,以後請多多關照。”青松頓時來了勁,一下子把秦主編拋到了腦後,看著這些可愛的同事,顧青松想到往後和他們一起的日子,她心裡就樂滋滋的,人多力量大,秦主編,切,勢均力敵嘛,青松心裡鄙視了下。青松坐到了辦公桌前,她溫馨的小窩,以後要好好和它在一起,“啊!”青松呼吸了口空氣,此時的青松,真是感覺一下子恢復自由身了。

她拿起筆,“抽象的男人……”筆抵著下巴,“一上午就讓我做這些,算什麼呀?真是大材小用。”青松自信地暗自想著:“走一步算一步吧,這條路是自己選的,不能被媽媽笑話。”青松咬了咬牙,開始了第一天的工作。

晚上,青松在秦主編的督促下和同事們來到了福滿樓。喝醉的人很多,可秦主編一直保持一個完美的姿態,青松忽然對秦主編產生了一點敬意,這個女人,其實挺漂亮,可能是因為太能幹了,所以30大幾了還沒有嫁人,這個女人,似乎任何事情都可以妥善解決,似乎沒有她辦不到的事,也許吧,這個女人並沒有想象的那麼令人討厭,青松獨自猜測著。

“快點,快點,沒醉的送醉的回家。”秦琴催促著:“快去多叫點車,徐新,送麥子軒,心蕊,你去送晴晴。……”

“好嘞!”同事們一個個都離開了福滿樓。

“秦主編,您也回去吧,要叫車嗎?”青松問。

“不用,我車就停在公司停車場,待會回去拿。”秦琴推著青松,“走,去結賬。”

“我一個人能行,您回去吧!”青松說。

“這頓我請。”

“啊?不是說好了我請的。”

“你還沒拿薪水,等拿了薪水請我喝茶。”秦琴和青松走進酒店大堂。

“那怎麼行,同事們都以為……”

“你不說,我不說,不就行了,就當是你請的嘛!”秦琴掏出錢。

青松傻眼了,不知道該做什麼。

“我沒考驗你,別這表情。時間不早了,快回去吧,父母擔心。”秦琴和青松走出酒店。秦琴剛想幫青松攔車,“不行,一個女孩子,不安全,走,跟我去拿車,我送你回家。”

“沒事,秦主編。”

“別說了,走吧!”

青松有些感動,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似乎此時的秦主編更像她的家人,她看人走眼了?她注視著眼前這個長的不“仁善”的女人,有幾分愧疚。

“你父母還在工作嗎?”兩人上了車,秦琴問青松。

“嗯,爸爸是水利工程師,媽媽以前是小學語文老師,不過早退休了。我還有兩個姐姐,大姐是律師,二姐是大學老師。”青松毫無保留地脫口而出,因為她完全信任眼前這個女人。

“不錯,知識分子家庭。你就不想問我點什麼?”

“您不是不讓問嗎!”

“呵呵,記性不錯。”

其實青松對秦主編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