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怕是以為老夫對你有偏見吧?”老帥哥眯著眼兒乾了杯中的綠蟻酒,很是親熱地坐我邊上,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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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容望著長孫無忌。“沒,小侄知道長孫叔父是為了小侄好,正所謂玉不琢不成器嘛。”成見?哼,沒成見才怪,再說了,俺爹是為了公事,而這貨竟然因私而廢公,把私人恩怨都夾雜在公事裡。

長孫無忌很是親熱地拍拍我的肩膀,撫須作老懷大慰狀:“呵呵,賢侄這話極是,看來,賢侄也明白了老夫的一片苦心,呵呵,來。”

“不敢,該是小侄敬長輩才是,叔叔的教誨,小侄當時刻銘記在心,時刻不敢忘,必定兢兢業業地為國效力。”咱回敬,敬遺香醉,大杯滿上,先幹為盡,長孫無忌,看了眼滿滿一碗高度酒,砸砸嘴,遞到嘴邊,苦笑著一口乾掉,半晌才回過氣來,指著我笑。咱陪您笑成不?

“對了,昨日老夫言聽,魏王殿下邀賢侄參宴,不知可有此事?”笑容滿面,目善眉慈,眼中的細芒約約綽綽,光是瞧模樣,看政績,任誰也想不到這貨是一肚子壞水的主。或許是為了讓自己的侄兒能平安地登上皇帝的寶座吧。

“對,魏王殿下確實邀請小侄前去赴宴,魏王殿下一表人材,文采過人,小侄實在佩服……”扯,瞎扯,魏王李泰的文采如何我倒沒瞧出來,倒是魏王的一身肥肉被我瞧了個遍,嘔……想想就噁心。

長孫大叔開吹了,倆孩子如何如何,魏王泰也是他妹妹的孩兒,太子哥也是,太子殿下英明神武,嚴人律已,偶爾會得罪人,而魏王秦什麼都好,就是與朝廷重臣關係不睦。一面跟我吹牛,一面朝著路邊的,或者把注意移向了這邊的同僚舉杯,一來二見,咋也瞧出道道來了,很佩服這位陰人大師的伎倆,任誰都會翹手指頭讚揚這位大人的肚量,就連李叔叔也面容愉悅地朝著長孫陰人遙舉了幾杯。直至月色朗朗,方才打著酒嗝隨著父親一齊回家,當然,陛下賞賜的東西,自然有人來抬著回去。

“朝議大夫?怎麼瞧這傻小子也不像個文官的樣子。”原本還躺在病榻上的孃親聽聞了這訊息,精神振奮,好了大半的身體竟然突然間痊癒,又開始拿我的腦袋練鐵沙掌。

家人們一個二個喜笑顏開,一個勁地把這些打賞之物往院裡抬,金十斤,絹百匹,還有其他一些東西,怕是光這些東西就夠一大家子吃吃喝喝好幾年的。屋裡的倆丫頭都快笑出花來了。把孃親扶回了屋,聽完老爺子的勉勵之言,老爺子又問了下賜宴的時候長孫陰人都跟我談了啥,一五一十地倒給老爺子聽後,老爺子撫著長鬚,啥後文也沒給我透露,就把我這個新晉爵爺給打發走了。

跳著太空步回咱的小院,摟著倆漂亮妞親個夠本,把今天的好事全說了一遍,逗得倆美人眉開眼笑的——

“公子,不知道派這幾位過去,您看如何?”李孝德呈上了一份名單,上面有十來個人名。全是一幫身手不凡的遊俠兒。

“就他們吧,這事可一定得辦好了,這樣吧,你親自帶隊過去,記住了,一切可疑之人皆不可放過。”我朝著李孝德很是鄭重地道。由於火藥被

軍事大佬們重視,已經秘密成立了一個火器監,設在城外,多次的試爆,不僅僅長安城外的百姓耳聞,就算是長安城也風傳大唐軍隊能施雷放電,雖然是好事,但是在長安城裡,什麼人都有,怕是吐蕃探子、突厥間諜、小日本忍者啥的都有一大堆,安保工作現在正處於構建階段,單憑軍隊的監管,李叔叔不放心,特地叮囑我,由進奏院遣一批業務技能熟悉的結業人員,對大唐火器監這個絕密部門的安保工作再加上一層保險,所以,幹就得幹好,本公子親自下令,讓他們挑選一批精兵強將,在火器監的外圍進行一些測控和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