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從大唐劍南道五萬精銳出征至今業已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除了十數位患病者,百來位趕路時扭傷和摔傷者外,還真沒有一個大唐將士在戰場流血流汗,嗯,站在太陽底下看熱鬧,這汗水確實也流了不少,血倒沒有,除了一個炮兵失手,讓燧發裝置把他的手指頭給擦破了皮,被戰友嘲笑為大唐征伐天竺戰場上流血又流汗的第一名軍人。

這類八卦訊息,自然是蘇定芳、裴行儉等人寫信過來告知給我的。這幾位年青紈絝名將紛紛抱怨早知道打這種沒有一點兒技術含量的戰爭,還不如呆在長安喝醉酒了跟長安街上的地痞流氓掐上一架來得痛快。

還好李績大叔能彈壓得住,這種找不到敵人,自個只能窩裡鬥先排出出場順序去領功的場面,說不定真會在大唐征討天竺諸國的戰場上出現。

“這到底是朕眼花看錯了,還是李績愛卿弄錯了,這天竺難道就是這樣不堪一擊?三個國家都給滅了,連個負傷的都沒有?”李叔叔看著這份戰報也有種啼笑皆非之感,別說他。參謀院裡的那群老兵痞也全都傻了眼,怎麼也沒有想到,被商旅和僧侶們盛傳地強大天竺就是這副鬼模樣?

李叔叔還特地看了看寫著戰報的紙張背面一眼,似乎想看看後面是不是寫著:“以上情節純屬虛構”八個大字。

“這不是開玩笑嗎?害我大唐生生拖了一年多,這樣的宵小之國,也好意思跟咱大唐叫板,真是何苦來哉。”李靖伯父揉了揉腦門,一臉哭笑不得的樣子感嘆了一番之後才轉過了頭來。一本正經地板起了臉衝我道:“陛下。看來我大唐進奏院方面在情報收集上還不到位啊。這些天竺人如此貪生怕死的性格特徵怎麼就沒有寫在情報上交到參謀院來?”

----------

“……”我讓這位大唐軍神的不良言語給氣的兩眼發黑,在一幫子老兵痞古怪的笑聲中,我實在是無言以對,我哪裡能想得到這幫天竺蠻子竟然會這麼挫,說出來也著實讓人窩心得狠,這些天竺蠻子當初不是挺吊地嗎?敢殺我大唐使節,奪我大唐財物。原本以為這是頭兇狠地野獸,可當真正地扒去了偽裝一看,什麼玩意嘛,最多也就是一隻小兔崽子在那裝狼。

連李叔叔都給逗樂了,笑了半天才道:“行了行了,莫要戲弄老夫的愛婿了,嗯,這事兒啊。也不是誰能料想得到的。況且,這麼輕易,也容易讓他們升起輕視之心。得警告一下他們,莫要在這種時候出了差子,到時候,朕可饒不了他們,另外嘛,這樣也好,利於我大唐控制該地區,呵呵,原本老夫還擔心得日夜難安呢,現如今,可算是放下了心裡的大石嘍。”

“你家老爺子嘴也夠毒的,拿我來開涮!”出了參謀院,我很是憤憤地報怨道,邊上,李業詡這傢伙裝聾作啞,倒是打探起了擺鐘的事來。嗯,還不都是李治那牆頭草太子爺的嘴上沒毛,成天四處八卦。不過這樣也好,有大唐帝國地太子爺親自為咱房氏鐘錶集團打廣告,這可是黃金萬兩都換不來的好事。

“急啥?等做出樣鍾了,到時候你們來看看,到了那時候,想發財的,就自個提錢款過來。”我白了一眼李業詡,邊上的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卻樂呵得緊,沒辦法,誰讓我婆娘是他們的妹子,有了個眼線在我家裡邊,不支點股份給他們,自然是說不過去的,況且是收他們的錢來當股份,咱也沒少賺,只不過大夥一塊兒發財罷了。

三部擺鐘擺在了我跟李治的眼前,樣式都不再像當初流霜試驗出來地那個樣子了,華麗、高貴,給人一種金碧輝煌地感覺,彷彿是三尊美倫美的藝術品一般。就連那鐘擺都用金絲在上邊鑲出了一個嫦娥奔月的圖樣。外殼是用上好地紅木打造,而前面蓋半的上半部使用的是碎冰式磨花玻璃,猶如一塊水晶一般晶瑩。

潔白的鐘盤上,不僅僅標明瞭十二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