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屋外傳來鳥鳴,嘰嘰喳喳,牧溫言睜開眼睛,懷裡是還在酣睡的蕭竹兒,死死地壓著自己的胳膊。

牧溫言先睜著眼睛把昨晚的事情過了一遍,捋順好今天的思路。

當務之急找到莫閒離,他一定知道自己所不知道的些許內幕,消失了整晚的人,又會去哪裡呢?

覺得時辰差不多了,輕輕捏了捏蕭竹兒的鼻翼。

“嗚——”蕭竹兒不滿地發出一聲哀鳴。

睜開眼後看著一臉樂呵的男子,蕭竹兒正欲說話,卻感覺山峰被捏了一下。

“呸,一大早就知道欺負女人。”蕭竹兒翻了個身,改為背朝牧溫言。牧溫言起床後,對著被被子蓋住的彈性驚人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起床吧,今天可能會有大事。”

蕭竹兒悄悄揉了揉,隨後也一骨碌爬起來,衝牧溫言冷哼一聲:“狗男人。”

牧溫言正在穿衣服,沒反應過來為啥罵他,一臉迷茫。

蕭竹兒睡醒的樣子霎是誘人,衣衫半解,香肩露在空氣中顯得格外白皙,酡紅的小臉,凌亂的頭髮以及媚眼如絲的眼神,蕭竹兒輕咬嘴唇眼神衝著牧溫言挑逗了一下。

牧溫言哪能忍得了這個誘惑!當即就不穿衣服了準備撲過去。結果蕭竹兒輕盈一扭躲開牧溫言的魔爪,學著牧溫言的口吻:“快起床,今天會有大事。”

然後穿衣服梳妝洗漱一氣呵成,牧溫言笑著搖搖頭:“我給你攢著,你可記住嘍,攢多了到時可就不是你喊停就能停的。”

蕭竹兒站著的時候還是很硬氣的:“說得好像誰怕你一樣,來啊,折騰死我。”

牧溫言沒有再回這葷話,蕭竹兒自打食髓知味後,那叫一個躺著一套站著一套,偏偏牧溫言還真就吃這一套。

簡單吃了點早飯,牧溫言和蕭竹兒同三哥打過招呼後,便裝作參觀王府的架勢,在後花園和水榭等地邊走邊聊。

很快,昨晚在宴席上露過面的一個門客走了過來:“世子好雅興,清早就閒庭信步插花弄玉。”

牧溫言也笑笑:“昨晚抵達王府都天黑了,什麼都看不清,喝完酒又醉得不省人事,好不容易來一趟,自然要好好看看。”

門客拱手一笑:“那是自然,我為世子帶路講解如何?”

牧溫言做出一副你真上道的樣子:“那就有勞了。”

......

“為何不見你們王爺呢?”逛了一會,牧溫言看似無意間問道。“王爺身體問題,平時極少喝酒,昨夜與世子殿下把酒言歡,今上午臥床休息。”門客回應道。

牧溫言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如此?那我昨晚不該與幽王飲如此多,你們也是不知道幫忙擋擋酒,酒席上有沒有什麼,再說了,聽聞莫監察和幽王關係極好,也不見他來應酬幾分,本世子前陣子還和莫監察在北境一同浴血奮戰......”

說完後便觀察著門客的反應,結果這名門客一臉抱歉的樣子,面不改色心不跳:“多事之秋,莫監察總歸是聖上親信,不像王爺這般閒散,公務纏身,怠慢之處還望世子多多包含。”

“無妨,我牧家是忠烈之門,理解莫監察的難處。”牧溫言說道。

“我帶我的馬兒去溜溜街,來了都說臨鋒城是大涼第二都,來一趟親自感受下風土人情。”牧溫言找了個合適的理由說道。

門客這一瞬間明顯有些猶豫:“世子殿下千金之軀就別騎馬了,在此稍等片刻,我讓下人拉一馬車過來......”說著就要回頭下去。

牧溫言心頭一笑,這就憋不住了?

牧溫言一把扯住門客:“欸——我雖是世子,但是牧家的祖訓就是不可恃寵而驕,我來幽王的地盤,坐著幽王的馬車出街,讓被人看到豈不是嚼我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