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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霽聽見落在自己耳邊的笑聲，霎時間羞紅了臉，從耳後到脖頸，全部緋紅一片。

“沒事沒事，這很正常，”賀延溫聲哄著林霽，“咱們再來一局。”

·

賀延一直教到晚飯前。

他的技術好，講解得也十分有耐心，經過一下午的錘鍊，林霽多少有了些手感，關掉電腦，林霽又突然想起《秀色集》的倒計時，他便看了看時間，然後一下慌了神兒。

只剩七個小時了。

帶著對任務超時的憂慮，林霽的晚飯也吃得心不在焉的。晚餐期間，他看著面前的賀延，好幾次想要開口，卻又不知該怎麼說，直到晚餐快要結束，林霽才狠了狠心，朝賀延開口道：“……賀延哥，可以請你幫個忙嗎？”

賀延早就看出林霽有心事，不過他並未多問，此刻聽見對方的話，便道：“你說。”

“可以……”林霽咬著嘴唇，一雙瑩亮的眼睛盛滿為難，“可以請、請你和我拍一個影片嗎？”

“好啊。”賀延一口答應，“是什麼影片？”

林霽沒想到賀延答應得這麼快，有些意外，轉念卻想到對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邀請他拍攝澀情影片。

他在口中斟酌了好幾番詞句，途中甚至想幹脆算了，然而想到沈徽玉，想到他毫不猶豫的拒絕，林霽卻驀地閉上了眼，回答了賀延——

“是要上傳到桃杏平臺的那種影片。”

空氣一下子安靜了。林霽被自己近乎無恥的要求臊得滿面通紅，他的眼睫顫抖著，雙眼緊緊闔著，壓根不敢面對眼前的賀延。

“小霽……”賀延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耳邊，林霽有些慌亂無措，“你睜開眼。”

林霽聽話的睜眼，清亮的眼瞳早已因為難堪而泛紅，他的眼神閃躲著，卻聽見賀延繼續問他：“是有誰強迫你嗎？你告訴我，我會幫你的。”

對方的話語中充滿著關心，林霽腦海裡繃緊的那根弦一下子斷了。他抬手拽住賀延的衣角，眼裡止不住地落下淚來，聲音近乎哽咽。

“沒有人逼我……是我自己要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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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延：

（表面上）是有誰強迫你嗎……

（實際上）還有這種好事？

朱唇箸點（4）

一臺dv被架在冷灰色的床側。

紅色的指示燈閃爍，寸大的螢幕裡映出一副旖旎的情狀。

賀延衣著整齊地躺在床上，深藍色的領帶夾泛著細碎的光澤。相反，林霽卻赤裸著跪在他的腿間，埋頭為他抒解著慾望。

青筋勃發的肉刃暴露在空氣之中，林霽生疏地伸出舌頭去舔，口涎牽出一道銀色的絲線。

賀延鼻間喘息愈來愈重，他將手指插進林霽髮間，一個用力，迫使他抬起頭來，“說，你現在在做什麼？”

他的聲音冰冷而沙啞，帶著幾分已然動情的曖昧，林霽被迫仰頭望著他，唇角的涎水便順著脖頸滑落。他望著賀延，聲線顫抖地回答：“……我在服侍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