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生理需求,林城這麼鬧著他,他也覺得煩躁。

每次見林城,林城都要明裡暗裡地勸他。

傅年原本已經和之前的小情人斷得一乾二淨,後來他和林城分房睡了一個月之後,他喝醉酒,又和之前好過的一個小演員上了床。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不知道是第幾次,林城終於知道他婚內出了軌。

他買了花去林城工作的律所看他,林城笑著接過他的花,言語裡卻諷刺著他。他捉住林城的手,將林城按在落地窗上,就這麼給辦了。

林城多次求他,求他回去再做。林城的臉因為哭得厲害而紅了,他就差沒跪在地上求著他。而傅荀僅僅在事後有那麼一絲後悔,至於在欺負林城的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想要就此收手的想法。

再來一百次一千次,他還是會對林城這麼做。他把林城的驕傲踩在腳下,看著驕傲的林城在自己的律所辦公室求饒。

傅荀想,他真卑鄙。

不過他有卑鄙的資本。

恨他吧,不恨又哪兒有愛。

唯一一次,林城對他服軟,還是傅年打算對他弟弟動手的時候。

那天他辦完事兒回到家,身上還帶著情人的香水味。他本打算不去臥室看林城,最後還是保姆提醒他,說林城等了他好幾天。

傅荀鬼使神差地推開林城的門。自從他們鬧掰之後,林城晚上睡覺總把門反鎖上,傅荀也性子傲,從不知道歉為何物。他不肯服軟,不肯哄林城,寧願分房睡。

他進門後,林城坐在床頭看書。

傅荀穿著拖鞋的腳可以踢了一下地上的桌角,林城抬起頭來瞧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如最好看的寶石,可傅荀還是捕捉到,那眼神裡的嫌惡。

傅荀走過去,掐著林城的下巴,逼迫他看著自己:“聽保姆說,你等了我好幾天。”

“是啊,我丈夫總不回家,我總歸是要等一等。”林城合上書,順著傅荀的手,去勾傅荀的胳膊。

林城的身體不比傅荀在外面玩的那些小男孩兒,林城的身體不軟,後面也沒有過多地養護。哪怕是做過許多次,林城還是會很容易受傷。

傅荀沒推開林城,任由他來抱著自己。

“只要你想,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事情,我可以做一個好丈夫,按時回家,給你足夠的體面,誰也不敢在你面前說閒話。我會愛你敬你,和你白頭偕老。”傅荀說。

那是他認為的自己說過的最浪漫的情話。

他從未給哪個情人如此承諾過。

林城脫掉了自己的睡衣,裡面穿著傅荀最喜歡的那種薄紗的衣裳。傅荀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你別總說這些假惺惺的話,我聽了噁心。”林城說。

傅荀用領帶綁了他的嘴,林城嘲諷地瞧他。傅荀又用一條領帶遮住林城那雙嫌惡他的眼睛。

“既然老婆你有事要求我,那你就要有求人的態度。”傅荀說。

林城後來還是受傷了。床上都是血,傅荀也心疼。

“說吧,你要什麼。”傅荀一邊給林城上藥,一邊問他。

林城嫌惡地將兩條領帶丟進垃圾桶:“我要你把傅年關起來,不准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