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接過的最帶勁的吻,就是兩年前跟林隱在床上接過的吻,他好像要把林隱給融到自己的身體裡一樣。

他當時把自己的東西讓林隱含著,好像靈魂都要交給林隱。

他在床上的一切本領,都是林隱教的,在床下的一切本領,幾乎也都是林隱教的,他把自己活成了林隱的模樣。

林隱走的那兩年裡,他就拼命地搜尋記憶裡林隱的模樣,好像py一樣,將林隱的言行復制到了自己的身上。

當然很多時候是不成功的。

畢竟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再怎麼學習和模仿,也無法變成同樣的人。

而如今,他的手摟著林隱,不斷地和林隱接吻,他不清楚為什麼林隱今天這麼主動,但他想要擁抱林隱,想要和林隱更進一步。

哪怕是在這裡他和林隱做了,他也願意,反正他要林隱,不管林隱是不是真賣給別人的,大不了他拿錢把林隱買回來。

他很想要問,傅年是怎麼一回事兒,但思來想去,他還是沒有問出口。

剛重逢就問這些,實在不合適。他也不想因為這個問題和林隱吵起來。

顧小北把額頭抵在林隱的肩膀上喘了口氣,他聽著耳畔林隱粗糲的喘氣聲,他又捱過去親了林隱兩口。

林隱突然伸手抓住顧小北後腦勺的頭髮,把顧小北壓在了牆上,他從身後緩緩地抱住顧小北,鼻尖壓著顧小北的後脖子:“我們小北,今天也能護著別人了。一個人單挑十幾個大男人,真厲害。”

顧小北聞著身後那人的三重雪松的香水味道,以及那很淡的香菸味,不禁鼻子一酸。

他愛噴博柏利的香水,是因為林隱的習慣,他愛抽黃鶴樓牌的香菸,也是因為林隱的習慣。

他想要養成林隱的習慣,有一天,他希望自己看著鏡子,就好像他的林叔叔回來了一樣。

顧小北知道林隱誤會了,但他樂得林隱誤會,吃醋的林隱,似乎格外大膽。

“對啊,我很厲害,林叔叔你不是兩年前在床上就領教過了嗎?第二天你沒從床上爬起來,還是我給你喂的飯,你不記得了嗎?”顧小北稍微一擰腦袋,翻身就摟過林隱的腰,將他給摁在牆上,自己去夠林隱的脖子。

他想,林隱一定是在臉紅,顧小北能夠感覺到林隱臉上的熱度,緊貼的地方已經讓他感到了驚喜:“林叔叔,既然回來了,你就該做好被我報復的準備,別給我手機發一句‘我回來了’就想打發我,你回來了又怎麼樣,還需要我親自來歡迎你?我不會感到開心,我只會報復你,你痛苦,我就快樂。”

黑暗中,林隱扯著顧小北的領帶,再度和他接吻。

他們彼此都來不及去思考對方的關係,只是想要接吻。

林隱向來守規矩,被別人打上印記的東西,他向來是能不碰就不碰,但顧小北是屬於他的,他回來了,就該是他的。

無論別人在顧小北身上打上多少印記,顧小北就是他的,他不會再放手讓步。兩年前做出的決定已經讓他懊悔,眼看著顧小北成長了截然不同的男人,他已經十分懊惱。

如果他早知道自己拋下顧小北,會讓顧小北變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