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怒罵之後,森羅殿與九幽門的長老面面相覷。繼而,只見兩方人好似達成了某種共識,只見他們點點頭。

隨即他們朝著七星院而去,他們現在開罪不起聖青宗,便想拿七星院開刀。

“好個七星院,竟敢殺害我宗聖女?”九幽門的長老趾高氣昂,一個個周身魔氣縈繞,朝著七星院的院長柳元聰一掌拍來。

“哼!”見狀,柳元聰輕鬆將那一掌化解。

雖然七星院處於中立狀態,但有人已經欺凌到了頭上,他柳元聰也不能坐以待斃,任由他人欺凌。

聽到有人動手,眾人紛紛朝著七星院所在的陣營看去。

只見,九幽門的一名長老對著柳元聰率先出手。

“你九幽門的聖女殺害了小女,我七星院為何不能報仇?”柳元聰怒問道。

“哼!區區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死了又如何?小小七星院,也敢與皓月爭輝?”那名九幽門的長老怒道。

錚!

不由分說,他直接祭出法器,揮向柳元聰。

鐺!

一聲震響,那把法器被擊落在地。

見狀,眾人看去,是拓跋淵揮出一柄長劍,將那名九幽門長老的法器擊落。

“拓跋淵,我還沒找你,你就自己送上來了!很好,既然來了,那就一起打。”那名九幽門的長老暴怒,他手掌吸起法器,準備擊向拓跋淵。

突然,他卻被另外一名長老拉住。

只見,第二位九幽門的長老搖搖頭,阻止了他的行動。

“自古以來,進入秘境之人多是九死一生,你家聖女之死,怎能怪到他人頭上?”拓跋淵說道。

“哼!若不是拓跋璃燁干預,我家聖女也不會死。就憑他區區一個七星院聖子,連我家聖女一個手指頭都傷不著。”九幽門第一名長老怒道。

“你九幽門作惡太多,人人得而誅之。”拓跋淵又說道。

“哼!信口雌黃。”九幽門的第一位長老罵道。

“……”

從開始動法器之戰,變成了現在的口水戰,九幽門的長老一直都是怒目圓睜。而,森羅殿的長老卻在一旁看戲。

他們想的是九幽門與聖青宗最好直接打起來,鬥個兩敗俱傷,他森羅殿便好坐收漁翁之利。

可又怎能由得他所願?一番爭吵過後,九幽門的長老自知現在的實力不敵聖青宗,便回到了他們的陣營中。

“多謝拓跋宗主出手相助。”待九幽門與森羅殿的長老走後,柳元聰才給拓跋淵道謝。

“柳院長不必多禮,舉手之勞而已。”說著,拓跋淵往聖青宗的陣營而去。

“父親。”

“晚輩見過拓跋前輩。”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他帶著一行數十人向七星院的陣營行去,途中看到拓跋淵,還行了一禮。

這人正是柳書涵,他從域門出來,便看到拓跋淵與他父親在說著話。

見狀,拓跋淵只是點點頭。

“父親,是孩兒能力不足,沒能保護好妹妹,妹妹她回不來了。”柳書涵說著,他又潸然淚下。

“非你之錯,是為父無能,沒能成為你們強大的靠山。”柳元聰也很是自責道。

作為父親,孩子沒了,卻又不能開罪殺害他孩子的宗門,他怎能不自責?

七星院到了他手裡,已經變得越來越弱。院內,大多長老都棄之而去。能留下來支援他的長老,也都是看在老院長的面子上。

所以,他們人微言輕,在外被欺負,也只能忍受著。

“父親,這一路都有醫聖及聖青宗之人的保護,醫聖幾次三番的幫助孩兒,就連手刃殺害妹妹的仇人,也是得到醫聖的幫助。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