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sè馬上住了嘴,疑惑的看向趙信。

“王爺擔心戰事,此時勸也沒有用!”趙信輕聲解釋道,然後傳令命中軍緩緩前行,逼近城下。

“命虎將、豹將龍騎全部壓上,工兵營爆破城門,驃騎隨時準備入城!”趙仁看中軍帥旗前移,知道王爺著急了,只怕再奪不下城門,他就要親自上陣了,“吹衝鋒號,進攻!”他大吼道。

“甲都結陣向前擋住夏軍,乙都建立支撐點,丙都控制馬道,阻擋夏軍上城!”劉寶聲嘶力竭地吼道。淒厲的號聲響起,參加攻擊的部隊都是jīng神一震,展開排山倒海般的攻勢。

“選鋒營跟我上,搶佔東門!”吳濤看獅將的兵丁上城。馬上將城頭陣地移交給他們,幾波排槍後,又拋下幾十個**包,將城下的夏軍擊退,硝煙未散,他們已經向城內放下繩梯、鉤索下城。

“姚兄,怎麼辦?”劉光世手裡拎著刀擠到姚平仲身後問道。

“有什麼說的,下城!”姚平仲掃了他一眼。鄙夷地說道,他說完口含長刀,抓住一根繩索滑下城去,他早就看到劉光世雖然不停的揮刀喊殺。可他的刀光若明鏡,連個血點都沒有,顯然是臨陣退縮,躲在人後。

“這...”劉光世還在猶豫,看著身邊主要活著的人都在奮力廝殺。而夏軍還在拼死抵擋,探頭看看城下,夏軍的兵士還在源源不斷的開來加入戰團,選鋒營計程車兵依著城牆死戰。不斷有人中創倒下。

“還等什麼,下城。不要丟我們陝西軍的人!”劉光世忽然覺得身子一輕,被人拎上了女牆。他慌忙抓住一根繩索,抬頭看見韓世忠冷冷的盯著他,已經砍的滿是缺口的長刀還在滴血,輕輕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好好...”劉光世知道這個小子時不時的犯個混,自己要是不下城他真會把自己的腦袋砍下來,而在這混亂的局面下,自己怎麼死的沒有人會知道,此刻只能‘屈從’了。

看劉光世下了城,韓世忠收回長刀,從城牆上縱身一躍跳了下去,城下除了死人就是活人,他倒不缺肉墊,落地後也不管砸著了誰,手一撐地向前翻滾卸了力道,手裡的長刀上撩,搶先將一個揮刀向他劈來的夏兵開膛,然後起身撤步抽刀,一氣哈成,看也不看倒下的夏兵,隔開一柄刺來的長槍,刀順著槍桿下滑,削掉了他的手,刀勢不停反手一撩,割開了他的喉嚨,夏兵連呼痛都來不及...

選鋒營排成鋒矢陣,沿著城下的道路殺到了東門下,一陣混戰,殺散城門守軍,這時城下已經滿是屍體,層層疊疊不知有多少,靴子每次抬起落下都會帶起一層厚厚的血漿。

“不要讓敵人喘息,活著的成三橫隊向前,向弩軍shè擊!”一番廝殺過後,他們擊退了城下的夏軍,選鋒營幾乎人人掛彩,即使身上的鐵甲經過刀劍的洗禮後,也變成了鉤掛連環,叮噹亂想。六百餘人能堅持到此時的還剩下不足三百,而大批的夏軍弓箭手已經開來,如果不將他們殺嘍,他們不管不顧的來個覆蓋shè擊,在這毫無遮攔的地方大家都得變成刺蝟。

“放、放、放...”隨著口令聲,列成橫隊計程車兵們舉起齊shè,一隊shè擊完畢馬上蹲下,另一隊立刻shè擊,往返起伏形成綿密的彈幕,雖然弓箭和火槍同屬遠端武器,但是卻相差了一個時代,夏軍shè出的箭矢根本到不了他們的近前,而忠勇軍shè出的子彈卻能打中他們。

“嗨...”韓世忠大吼一聲,斬斷關鎖,這時劉光世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將頂門閂掀掉,與韓世忠兩人合力將城門拉開,他眼前一亮,這‘奮勇’破門怎麼說也是大功一件,腦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