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頭處。頓時讓綠痕感到一片天旋地轉。冷靜下來,綠痕努力回想著之前的事情。

五天前,自從知道暗夜出動人馬尋找她的下落時候,一向膽小怕事的她就灰溜溜的從埃及回到了澳大利亞——她的老窩處。

窩囊的縮在窩內五天不出之後,一覺睡醒卻是躺在了導彈上。哦,我的神啊!難道老天爺看到我綠痕太過小心眼,又貪財又好色,所以故意懲罰自己,讓她的心臟呈現最高強度受壓?

就在綠痕又驚又疑的時候,突然倉庫大門猛地推開,強烈的光線順著縫隙的漸大而變得強烈。

帶綠痕適應了光線度之後,才看清有著一群群裝備齊全,武裝待發,穿著整齊的野戰軍服計程車兵們踏著陣型將整個倉庫給圍滿。

綠痕趕緊匍匐在那顆AIM…120上面。前面有群狼,身下又有金屬武器,腦海中一個打轉,還是情願和金屬武器打交道也不和那些凶神惡煞碰面。有時候,人比殺傷性武器更可怕殘忍。

就在綠痕匍匐著的時候,倉庫入口處又開了數十輛頂尖的豪華轎車,一連排黑色的轎車內,紛紛走出了人數不亞於之前野戰士兵,身穿著黑色統一西裝的男子們。

只有其中一輛車內,走下了一個身穿米卡色休閒服的男子,面帶著微笑,似乎毫不在意倉庫之內緊繃的氣氛。

偷偷探出腦袋,綠痕好奇的打量起那個看似與眾不同的男子。

不得不感慨,上帝在創造人類時,偏心得可憎,她將所有美的一切都集合在那個男子身上。他不屬於任何一種型別的男人,他出自於天堂卻又迴歸於地獄,所有的形容都無法將他的陰冷俊美訴盡。

他有一張邪惡到連撒旦都會嫉妒的俊帥面容,雙眸墨色的眼珠,印證了他冷酷多變的性情,黃金比例的身材,則讓他舉手投足既有貴族式優雅又充滿海盜般霸氣,任何女人只需望他一眼,就會迷醉在他似笑非笑的誘人神情中。

有美男在眼前晃動,綠痕早忘記了什麼群狼和金屬武器了。探著腦袋,拉直著脖子,雙腳扒住導彈兩邊,整個身子半空懸著,就想要和帥哥能更加近距離接觸。

好在所有人的視線都在那個男子身上,誰也不注意著高大的空對空導彈上還半掛著個人。

“真是沒有想到莫當家會願意把貨賣給我們中東激進組織。真是讓我們意外啊。”一個年紀約為四十來歲,看上去一派斯文的男子率先操著英語說著。

“廢話少說。貨在那。匯錢吧。”莫啟似乎對要進賬的金錢並不感興趣一般,對著一片的武器揮了揮手。

哪裡知道,這一揮不要緊,那些箇中東分子眼光朝著武器一看,頓時發現了探出身子還在欣賞帥哥的綠痕。

“什麼人”

“啪——”

“快追——”

眼明手快,翻身倒掛在導彈側邊,子彈從耳邊呼嘯而過。一滴冷汗從額頭滴落,綠痕不由長長吐了一口氣來。

俗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她還不想這麼風流過早,為了看一根草而放棄整片草原是不值得的。

“媽的,開什麼槍。那裡是重型導彈。炸了都他媽的完蛋。”那個男子有些著急,一個耳光直接揮向了身邊開槍的手下。

莫啟墨色的眼神一眯,原本他閒適的站在倉庫入口不遠處眺望,敞開的倉庫,狂風驟進,他微卷的黑髮如同上好的絲綢般飛揚,像個漩渦,也像一團燃燒的黑色火焰,與他一身米色衣服形成強烈對比,彷佛再多的明亮也掩不去他一身陰暗。

“綠痕,別躲了。出來吧。”氣定神閒,似乎料定了綠痕一定會出來一般,一個眼神,手下立刻將槍口對準了前來交易的中東份子。

“這個——莫當家可是認識那個女人?如果這樣,那真是誤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