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為了誰睡哪裡的問題還有一番爭論呢,只是安安說了這麼一句話:現在爭這些有什麼用?要是你嫁給我之後還讓我睡沙發才要好好的說一說呢。這場爭論就以安安這樣一句話作為結束詞了。

被崔藍藍搖醒的安安張開惺忪的睡眼,在完全不能正常思考的情況下進行洗簌,剛剛洗簌好,車就在樓門口等著了,安安和崔藍藍一起坐在了後座,安安從後視鏡看到駕駛員的面孔:安國忠!

安安說道:“爸爸,怎麼自己來接我們?你的司機呢?”

安國忠說道:“凌晨四點的飛機,現在就要去瀋陽,是要怎麼樣才好意思麻煩別人啊,就只好我自己來接你們了。”崔藍藍聽到這裡才知道開車的是安安的老爸,有一點緊張。

崔藍藍說道:“啊,叔叔,叔叔晚上好。”

安國忠一笑說道:“別那麼拘束嘛,年輕人有點夢想也是好的,我記得安安那個時候也每天寫很多字的。”

崔藍藍說道:“怎麼?安安也寫小說麼?從來都沒聽他談起過啊。”

安安說道:“都是些舊事了,還總掛在嘴邊說,跟顯擺似的多不好,哈哈。”安安臉上突然有了大大的笑容,好像是對他寫的小說特別的滿意呢。

崔藍藍說道:“你明明就是在顯擺吧。”

瀋陽桃仙機場,安安和崔藍藍一人拉著一個標準的登機箱,安國忠把兩人送到登機口,又從包裡掏出一張卡說道:“安安,那個,幫你們定好賓館了,還有就是好好玩吧,我就不跟你們一起去了。”安安接過卡片,揮了揮手,示意不要擔心。

上海虹橋機場,兩人出來的時候,直接坐了機場的巴士,到了預定的賓館,但是入住的時候卻出了一點小問題,安國忠只訂了一間房,好像完全忽略了男女有別的這個問題。但是也只能這麼住了,等到安安和崔藍藍走進房間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套間只有一個臥室,安安就說道:“那好吧,我就睡沙發。”

這次崔藍藍卻是不會再同意了說道:“不行,你怎麼總睡沙發,出來給我辦事,你還睡沙發,如果非要有人睡沙發的話,那我睡沙發好了。”

安安趕忙從崔藍藍的話中找到突破口說道:“這麼說的話,那是不是說咱們可以睡一個床啊?”

崔藍藍被安安一瞬間的清純弄的前仰後合說道:“好吧,你一定要那麼害羞麼?”

安安把東西放好,和崔藍藍說道:“因為是放假嘛,咱們要到他的家裡,這人原來給我做責任編輯的,我就寫過一本書啊,然後就沒再寫了,就都很久不聯絡了,前幾天剛剛寫過信的就是他了。”

崔藍藍突然變得很認真說道:“謝謝你。”誰知道這麼正經的一句話安安像是沒聽到一般,直接無視掉了。

第二天一早,安安和崔藍藍來到上海的佘山紫園,安安去和保安交涉安安說道:“我來看朋友,有預約的,你這裡有我寫的信吧,查一下,是安安。”

保安透過安全系統確認了之後,就讓兩人進去了,崔藍藍顯然是被這裡的奢華瞎到了說道:“一個編輯,能住這麼好?”

安安說道:“房子不是他的,他和家人住在一起,一會進去之後要注意一下禮貌,嗯,我是說很注意。輕易不要說話,可以不?你懂得這是上流社會啊。”

崔藍藍反駁道:“你是說我們很下流?”

安安說道:“你好高估自己啊,在他們眼裡,我們可能不是下流,而是不入流。總之謙虛一點也沒有壞處啊。”

崔藍藍只好點頭了,安安帶著崔藍藍進門的時候就已經有管家在等著了,安安和崔藍藍在門口脫了鞋子,直接踩在編輯家厚厚的地板上,從門口到編輯的臥室,一個人都沒看到,安安敲了一下門說道:“我進來了。”說完竟像是進入自家的客廳一般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