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上攀登著,結果因為浮雕沒有遍佈牆頂,剩下一點距離讓他上下不得,腳下不由得左右盲目的試探著下一步,突然兩股不知哪裡傳來的著力點,一左一右把他向上一託,越出牆頭,差點來個倒栽蔥,嚇得他連忙蛤蟆伏地式抱住牆頭。

“嗖,嗖。”兩聲破空聲越出兩道人影,一右一左安穩的立在牆頭,然後盤腿坐下,左邊的是個鐵塔般的漢子,右邊的又顯得纖細了一些,活像根麻桿,兩人親切的把向天笑扶起盤坐。

鐵塔漢子悶聲悶氣的說道:“笑哥,你怎麼才到?還在這裡扒牆,好傻喲,像個趴在牆上的王八。”

卻見麻桿男子比向天笑更生氣,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根玉笛狠狠地敲在鐵塔漢子頭上說道:“你丫的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閉嘴,笑哥幾天不見你就在他面前膨脹了。”

鐵塔漢子不服氣的舉起砂鍋大的拳頭就要還回去,立馬嚇得向天笑止住他的動作,實在是怕他把自己給一巴掌扇下去。

為了緩解尷尬,他只好轉移話題說道:“視角不太好啊,看不清神馬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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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桿男子立馬來勁了,說道:“那我們去老地方?”說罷不待向天笑有所意見,跟鐵塔漢子來個心領神會,一左一右架著向天笑的咯吱窩就開始縱躍在屋簷上,如入無人之境般,兩人找了個最高的屋簷停下,也是離戰場最近的屋簷,下面打的血流成河,可是清晰可見。

向天笑看著腳下起碼數十丈的高度,顫顫巍巍的扶著旁邊的異獸雕像,然後長舒了一口氣,心裡總算安定了一些。

鐵塔漢子則狐疑的看著向天笑問道:“笑哥,你咋了?我看你臉色不對呀!”

向天笑只能哭喪著臉說道:“我恐高,這太高了,有點怕。”

麻桿男子立馬像發現新大陸一般,但馬上又好似想起什麼,立馬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他問道:“沒道理啊,以前不見你有這個毛病,笑哥,你怎麼了?感覺你像換了個人似的?”

向天笑已經不在乎兩人的懷疑的態度了,他現在極其沒有安全感,看著光滑的琉璃光澤的屋簷,心裡直打怵,只能哭喪著臉繼續說道:“我還想知道咋回事呢,失足落個水,然後失憶了,別人還說我青年十大高手呢,你們誰見過恐高的高手。”

一邊說還一邊腿肚子發顫,都快成羅圈腿了,看著如此麻瓜的笑哥,兩人無語望天,然後又忍不住發笑,結果硬生生的憋了下去,顯得面目扭曲,猶如脹氣的蛤蟆鼓著腮幫子,還貼心的扶起快要化成水的向某人。

卻見這時,下方的局勢不再雜亂無章,變得涇渭分明,形成三方,一方以黑甲為主的外來者,一方以女王為主的青甲護城者,雙方對峙而立,互相聲討者,好不熱鬧,還有一方貴族立於一角,似乎沒有加入任何一方的樣子,坐山觀虎鬥。

鬥嘴的雙方似乎更願意兵刃相見,用拳頭講道理,蘇傾天率先出列約鬥對方黑甲首領,兩人功法相似,一青一黑龍影呼嘯而過,直奔天空而去,夜空中立馬龍影灼灼,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眾人皆凝目盤算著雙方的勝率,只有向某人在內心“臥槽,好壯觀,好酷,酷炫吊炸天啊!比電影特效都牛逼。”

卻見天空青影龍形蘇傾天手持炫光古樸晶文劍,名曰“青霄劍”,乃是青霄王一脈單傳的王劍。

“王叔啊,你終究不甘心啊!發起了這奪王之戰。”蘇傾天似早有預料般的嘲諷道。

蘇霸蒼猙獰著面目,心中似有無盡的不甘與悲憤,憤恨道:“我!青霄戰神,屍山血海裡走出來的,有哪一點不如大哥,哪一點不如你?立長我認了,為什麼王位要傳給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難道要讓祖宗江山改姓嗎?父王不公,王兄昏聵,我是來去濁揚清的,讓這個病態的青霄重回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