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像個黃鼠狼一樣,獐頭鼠目。”蘇傾天趾高氣揚的說道。

向天笑清了清嗓,調整了一下情緒,再次喊道。

“不行!我要做的是威壓四海的女王大人,你沒有情緒。”蘇傾天大手一揮,負手而立,目光深邃如星辰大海,逼視蒼穹。

向天笑一時失神,愣愣的看了兩息,然後神色肅然,整理衣袍,動作規範的單膝跪地低頭行禮,恭敬的喊道:“參見女王大人!”

“哈哈哈~!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蘇傾天豪氣萬丈。

一幅孤王良臣的畫卷躍入眼眶,剛好有一人見得。

“你們……?”南宮流瀅疑惑的看著溼漉漉的向天笑喊著練功服的蘇傾天叫女王大人,一個神經質的大笑,一個梗著脖子漲紅著臉高喊。

六目相對,空氣一片鴉雀無聲,彷彿一排烏鴉正列隊從三人頭頂掠過,向天笑猶如便秘一般,臉色難看的要死。

“嗖~!”

向天笑連忙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一溜煙的跑了,留下面面相覷的二女。

“流瀅妹子,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然後南宮流瀅就像木偶一般被蘇傾天拍入懷裡,感受著突如其來的熱情。

一盞茶以後,向天笑才帶著偷喊,悄咪咪的摸了出來,看見兩女正埋頭在庭院的桌子上研究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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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笑湊過頭去,看見了四支散發著氤氳之息的髮簪,淡淡的光華靜靜的流淌於簪身,如流息滑霧,美不勝收。

“香從清夢迴時覺,花向美人頭上開。”向天笑突然開口讚歎道。

“這便是你師父為你量身定製的法寶!它應該待在你的髮髻裡。”他又說道。

南宮流瀅眨了眨眼睛,呆萌的問道:“那句詩是什麼意思?它本來就是我的髮簪,只不過我和傾天姐姐在討論給它們取上一個好名字。”

“咦!天通道人煉製好法寶並未取名?”向天笑好奇道,畢竟煉器者煉器猶如育女養子,總是會提前定下名字來的。

“他的取名水平太差勁,我看不上,於是早已叮囑他閉嘴!”南宮流瀅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可真是孝子徒孫。”向天笑汗顏。

“那你們商量出什麼好名字來了?”向天笑問道。

“傾天姐說,這個蘭花簪顏色素雅,可以叫小雅;荷花簪顏色碧青色,可以叫小青;菊花簪像晚霞一般,可以叫小霞;梅花簪冷白色,可以叫小白!”南宮流瀅神色穩定闡述蘇傾天的取名之道。

向天笑聽的嘴臉直抽抽,看著蘇傾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都覺得蛋疼。

“你還不如天通道人那老頭子,先王如此飽讀詩書的人,怎麼會有你這麼莽的後人,也不知道隨誰的!”向天笑實在忍受不了蘇傾天的取名之道,吐槽道。

蘇傾天不服氣的攥緊拳頭就要暴起,盯著向天笑就要賭咒一般,看了半晌又氣餒帶著不服氣坐了下去,蘇傾天認慫了,畢竟在文字上自己一直是被碾壓的存在。

南宮流瀅殷切的望著向天笑,他可是自己最後的稻草了。

向天笑得意的一展摺扇,悠哉的踱步,一邊搖頭晃腦,一邊唸唸有詞。

空谷隱幽蘭,

碧葉撐露荷。

晚菊接流霞,

寒梅映霜雪。

兩人撐著頭,呆呆的看著在亭子游走的向天笑,雖然不是很懂,但就是覺得很厲害,很有逼格。

向天笑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兩女,心中暗喜,一個武痴,一個理工生,真好糊弄。

“隱幽!碧露!流霞!映雪!可行?”向天笑轉過頭看著南宮流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