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師!不要這樣,水哥太吃虧了!”小蘊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莫老師,讓水哥下來吧,我上,我能保證在他虯風成型時逼近他。”玄子也急的胡言亂語了。

莫恬甜冷靜的看了二人一眼,便再次轉過頭看向臺上,玄子和小蘊二人急的都跳腳了,莫恬甜才緩緩的說道:“讓他試試吧!尊重他的選擇。”

玄子和小蘊這才安靜了些,大概也能明白水哥現在的心情,他們何嘗又不是憋著一口氣,無緣無故的殺身之禍,一個目中無人的紈絝子弟,種種都讓人咬牙切齒。

“找死!”司馬仁看到虯風裡穩如泰山的一個血人,心中鄙夷不屑,沒有人能在虯風颳過之後還能完整的走出來,那割肉刮骨之痛豈非正常人能承受了。

司馬仁的挑動越發緊湊且瘋癲了,依稀還能看清的祭祀之舞變得像一個瘋子在手舞足蹈,不知所謂,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落,腳底都形成了一個淺水窪了。

虯風烈烈轉為灰黑色了,彷彿裡面正有惡鬼嘶鳴,猶如百鬼夜行一般震懾心魄,連在觀眾席的學生們都忍不住捂住耳朵了。

而在虯風中央的水哥已經被外面的人看不到身形了,只有一個模糊的暗紅色影子,之所以是暗紅色,他全身被血漿血痂包裹,新鮮的血液流出覆蓋在舊傷口的血痂上面,滲人的很!正是水哥超強的恢復力造就的,在烈風的肆虐下,水哥體內還殘留的蓮子靈力也如同縫補匠一般,四處奔走在經脈之中,為身軀提供恢復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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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疼痛感已經麻木,體內的蓮子靈力也被吸收的淋漓盡致,整個人在虯風中也感覺好受了些許,就在這時,虯風呼嘯逐漸輕緩。

待到虯風停止,司馬仁氣喘吁吁癱坐在地,猶如從大水裡撈出來一般,驚喜且疑惑的看向前方的血人。

眾人也狐疑的看著被暗紅色血痂包裹的水哥,都在猜測他還是否安好,雖然有五大裁判救死扶傷,他們沒出手那就證明水哥沒死,但並不代表他是否重傷。

突然,水哥猛然睜開眼來,渾身真氣噴湧,震脫血痂,不管不顧身上密集的血口傷痕,哪怕還在血如雨下。

司馬仁一時呆滯住了,沒想到他還能行動,還顯的生龍活虎,可惜此時沒有了虯風阻攔,水哥頃刻之間來到司馬仁面前,司馬仁正要開口,水哥一把鎖喉,青筋突暴,用力之深。

司馬仁猶如被掐住脖子的雞公一般,所有聲音戛然而止,水哥目如烈火,興奮且暴戾的說道:“小子,該我了!”

說罷,掄著砂鍋大的拳頭,一拳下去頭腦昏,兩拳下去冒金星,三拳四拳失了神,拳如雨點綿綿長,力如金剛含怒發。

“嘶~!他沒用真氣?純力氣?忒恨了,啥仇啥怨啊!”觀眾甲。

觀眾乙:“這人好暴力,太可怕了!”

觀眾丙:“可怕?你怕是不知道躺著那個才是可怕。”

觀眾甲乙:“有何講究?”

觀眾丙:“一個買兇殺人的幕後真兇,誰知道那天出門就被他買兇宰了,視人命如草芥。”

觀眾丁:“這訊息保真嗎?什麼說道?”

觀眾丙:“我可是打聽到的獨家秘密,看到那個長髮飄飄的美女沒?認識不?”

觀眾甲:“那不廢話嗎!徐簌歆,美女宿舍之首,月皎榜上的大美女,誰人不知,咋的!還與她有關?又是一起紅顏禍水事件?”

觀眾丙:“那可不,司馬仁早就高調宣佈徐簌歆是她的菜,讓你我這些小垃圾繞路走。”

觀眾乙:“呸!活該被揍。”

觀眾丁:“揍人那哥們要跟司馬仁搶徐簌歆?真會玩,司馬仁算不得什麼,但是司馬家可就不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