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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東方晨一句“胡說”搪塞過去,可是就此時情景看來,恐怕是搪塞不過去了,人家都把自己抓到牢裡尋仇來了。
“也就是那個時候,”霍宇堂的語氣越加深沉,是以前所未見的認真,“也就是你從東洲回來,我就知道,你已經不是你……柳涵溪不會在迎接我的時候做出你那麼熱烈的舉動。”
“……是、是嗎?”這是表揚我熱情開朗呢,還是批評我行為放蕩呢?
霍宇堂不再說話,而是眼神沒有焦點地直直穿透邢朵望向遠處,似是正陷入杳渺的記憶長河。不過,記憶的長河?此時此境,霍宇堂怎麼會做出與他如此不符的事情?邢朵推向愣神中的霍宇堂,他竟然沒有絲毫反抗,如同人偶一般向後倒去。
“霍宇堂!”
霍宇堂倒地的一剎那,邢朵藉著已經明朗的晨光,看到他深擰的濃眉,如同隱忍著什麼痛苦。
“你……你……”一切語言瞬間卡在喉嚨口。
邢朵抓住霍宇堂按在胸口的手,粘熱從他的手上粘連到自己的手心,胸胃立即因為這既熟悉又陌生的觸感而翻滾。看向霍宇堂不知從何時開始即已被血濡溼的前襟,邢朵只記得那裡曾經受過掌傷,卻怎麼會流血不止?
“沒什麼,只是……皮外傷……”
皮外傷?皮外傷還會現出那般痛苦的表情?看著無所謂只是笑笑的霍宇堂,邢朵感覺這個男人太愛面子,卻又抑制不住地火氣上竄。
“沒什麼?”邢朵完全不信任霍宇堂的敷衍之詞,伸手解開他的衣襟。
怎麼可能沒事!這裡溫度低的可以養馬達加斯加的企鵝,血液迴圈本就很慢,如果是皮外傷,此時應該早已停止流血,甚至已經結痂,而他的衣服上,血跡還是溼熱的,明明就是才流出的,並且以那衣襟上的血跡範圍來看,出血量還很大,邢朵只求沒有傷到他的要害位置就謝天謝地、謝財神謝月老啦。
“這也叫沒事?”
如同訓斥一個不聽話的孩子,邢朵使力分開霍宇堂的衣服。他受傷的胸口和沒受傷的胸口盡數暴露在冰寒的冰室裡,話說你是想療傷呢還是想毀人清白?
似乎沒有想到邢朵會發如此大的火,霍宇堂愣然看著她,見邢朵臉色更添肅殺,他竟垂眸打量起自己的傷口,宛如做錯事的孩子在無聲地檢討自己。
“帶兵打仗,這傷根本算不上什麼,既然你這麼擔心,那你就給我包紮好了。”
半晌後,霍宇堂才從愣然中回神,頗含深意的一笑後,就將那本就暴露無遺的胸口更加拉大了幾分,閉著雙眼,一幅待人宰割的模樣。
呃……這模樣,太……健碩的身體平躺在涼涼的地板之上,眉目微含笑意,似期盼似等待,紅色的液體因為地心引力而沿著白皙美鍵的胸口綻開朵朵妖豔的花蕾,彷彿在昭示著:“你可以為所欲為了!”
邢朵好悔呀……為嘛我不是個男人呢!?如果我是個男人,我就可以和他#%¥%@&;%¥#……(此為敏感詞彙,不予正面說明……嘿嘿嘿——)
面對著霍宇堂這麼一副只受不攻的模樣,邢朵糾結了,不僅僅是心癢難耐——心癢也沒用,關鍵是有受沒攻,要不用道具……咳咳——真有狼心,救人要緊!——包紮,邢朵學過,但根本沒有得到過實際的應用,理論聯絡不上實際,到頭來只是個紙上談兵,然而此時也不得不逼鴨子上架,話說誰是鴨子呢?
剛剛既然頤指氣使地痛批了霍宇堂,邢朵也就不能放任他不管,某人還真是死鴨子嘴硬。
呃……誰是鴨子已經不言而喻哩。
試著為霍宇堂清理了傷口,扯下襯裙的下襬,也幸好邢朵穿了條棉質襯裙,否則用那冰絲般的外裙,恐怕血只會透過它再次做擴散運動。所以說,天生我才必有用,這裡不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