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些飄飄蕩蕩。

“你的父親叫什麼?”

“邢天。”

“母親?”

“竇雪。”

“柳涵溪的父母呢?”

“柳青天、竇飛雪。”

“明白了嗎?”

“明白什麼?”邢朵望著漸行漸遠的白鬍子老頭,目露迷茫。

“你與柳涵溪本是雙生,奈何你能擁有幸福的童年她卻不能擁有,所以,這一切,就作為償還吧。”

最後一句,老頭說得飄渺,邢朵聽得卻異常清晰。

償還?償還!

白雲飄浮,遮蓋了睡眼朦朧。

白色的世界重歸夢靨的黑暗。

“唔——”

眉心的紅蓮灼熱難擋,口中的填塞物使得邢朵初醒的呼吸稍顯不暢。不舒服地用舌尖抵住腥甜又略帶布料粗糙澀感的物體,很是不情願地睜開眼。

“你終於醒了——”

耳畔傳來霍宇堂似是鬆了一口氣的聲音,吸引了初離夢境者的注意力。

“我們這是……”

夢與現實的錯位令邢朵一時無法判斷自己的所在,背側隱隱的感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