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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會這麼多口水捏?咳咳,原來被推水裡還沒站起來呢,喝了那麼多洗澡水不知道會不會生病啥的。
洗了澡,邢朵回去掀了被窩就流口水會美男去了。第二天,蕭正泰沒來,第三天,蕭正泰沒來,第四天,蕭正泰沒來,第五天……靠,小嫩蔥竟然敢和咱玩失蹤。
科林問孔溪:“這些日子都沒見蕭侍郎呢。”
孔溪點頭,轉過頭問拿著空茶杯發呆的邢朵說:“邢兒,蕭正泰這些日子怎麼都不來了呢,眼看著婚期將至,還有好多事情需要和他商量呢。”
邢朵摸著茶杯沿,對著庭院盤空而旋的幾片落葉發呆:“他可能要悔婚吧。”
孔溪皺著眉,側回頭看看科林,科林也皺著眉,回視了一眼孔溪,然後異口同聲問道:
“為什麼?”
邢朵摸著茶杯沿的手指一頓,然後繼續對著一對在牡丹花上飛啊飛的梁山伯與祝英臺發呆:
“那天晚上蕭正泰裸奔你們沒看見?”就算那群侍女沒長眼睛,他倆難道也沒長?邢朵可不相信科林和孔溪會那麼不設防備地讓邢朵一個人大晚上的在浴室裡泡那麼久,浴室外樹上說不定被安插了不知多少雙眼睛呢。
孔溪疑惑道:“裸奔?……是什麼?”然後疑惑轉向科林,科林亦如他一樣不解,具是搖頭將視線聚集在邢朵身上。
不會……他們那麼多雙眼睛都沒發現蕭正泰從門口離開吧,這功夫得好到什麼程度啊。
邢朵興趣缺缺地搖頭,說:“沒什麼。”然後繼續瞅著那兩隻上下翩飛的梁山伯與祝英臺。
忽而,一陣風過,邢朵抬頭對科林和孔溪目光灼灼的說:“咱們去聽溪樓聽戲吧,順便請上玉滿閣的方代理閣主。”這麼久了,也不知道那老東西現在還是不是代理閣主。
呃,人家好歹是方和他老哥,怎麼可能是老東西。
科林問:“你這又是想唱的哪出戏?”對於邢朵有時候說風就是雨的性格,科林有些畏懼,他最怕的就是無法掌控的東西,可偏偏……偏什麼偏,先弄明白該唱什麼戲再說。
邢朵想都沒想就回答:“梁山伯與祝英臺。”**,要是真唱這愛情大戲就好哩,也不知道是為啥,腦中就突然想起了方代理那喂咱喝巫蠱的死X,曾經說好了有機會請他喝茶的,這都在芳洲快住了一年了,這承諾再不履行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孔溪倒是不在意邢朵的突然起意,只是問道:“要順帶著請上蕭正泰嗎?”
立即如受了驚的麻雀,邢朵反射性否決:“請他幹嘛?”不請不請,只要再晾他幾天,等他把咱徹底忘了……
七年的時間都沒有讓他將自己忘記,就只有這麼五天……
眾人駕車來到聽溪樓,在門口正好遇到神情蕭索的蕭正泰,他見到邢朵,眉頭輕皺了一下,說:
“我那天對你說的,是在開玩笑。”
邢朵瞪著眼睛,不知道蕭正泰說的是什麼,疑惑道:“什麼玩笑?”
蕭正泰皺著的眉更深了些,說:“我回去想了想那天發生的事,我覺得,你可能對我的回答產生了些誤會,”蕭正泰說話就像在做議會報告,“你問我是不是隻要得到你的身體就夠了,然後我回答是,其實,我那時只是隨口一說,那並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啊……
“但我後面所作所為所說都是真的。”邢朵面無表情,說完這句話就向聽溪樓內看似緩慢實則說是逃離都不為過。
“朵兒——”蕭正泰在邢朵身後無可挽回的嘶叫了一聲,只贏得了聽溪樓停在門口兩側的車馬的注意,馬兒也隨著嘶吼了一聲,不過說實話,蕭正泰叫得要比它們好聽得多。
聽溪樓在構架上來說更多的是與昆南玉滿堂的建築風格有些相像,但畢竟是聽戲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