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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是跟個刑滿釋放的人犯說的話。
蕭正泰挑眉,笑說:“我本來也沒被關起來,何來的放呢?”然後揉著邢朵頭頂的軟發,繼續說道:“是不是想我了?”
呃?邢朵瞪大眼睛把蕭正泰的臉一看再看,除了瘦削了些之外沒其他變化,可……他給人的感覺為什麼不似從前那個人了呢,起碼,他絕對不是把自己摔到床上劈開自己雙腿的那個人。
“蕭正泰,”邢朵抬頭認真地打量這蕭正泰,說:“咱們成親了你還記得嗎?”
蕭正泰一笑,伸指在邢朵額頭上輕彈了下,說出的話就像是邢朵得了老年痴呆:“當然記得,不過朵兒酒量也太差了,就喝了那麼些酒都撐不住,直病了這一個多月。”
那個……他說什麼?
“我、我病了一個多月?”這是誰告訴他的,不對,更重要的是,他、他好像不記得他對自己所做的事情。
“是啊,”蕭正泰笑得神秘,他說:“朵兒,咱們可是有約定的,如果成親那天你沒有滿足我,我可是要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的。”說著蕭正泰寵溺一笑,垂頭在邢朵鼻尖印上帶著一絲清涼的薄吻。
他、他果然不記得那天的事情了這這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邢朵試探地問蕭正泰:“你、你知道……知不知道亓官蜜蜜他……來了……”
“當然知道,他在咱們婚期前不久就來了麼?”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他住進邢府了……”然後覺得單單舉出亓官蜜蜜這個例子太過引他在意,遂又補充道:“除了蜜蜜,周晟炎他……也住進來了。”
蕭正泰一聲輕笑,問邢朵:“朵兒,你這是怎麼了?我當然知道他們都住進來了,而且我還聽說亓官蜜蜜要嫁給你。”
“這個你都知道?”邢朵驚得小嘴巴可以塞進去十個xx。
蕭正泰說:“當然知道,不過他休想”說著垂頭看邢朵,“朵兒,你可不能見一個愛一個,否則我不會對他客氣。”
“可他是小金和小玉的父親……啊……”要說見一個愛一個,絕對輪不到亓官蜜蜜,倒是你這棵小嫩蔥,死賴著不走不說,還非得蹭進咱邢府大門。
“那是從前的事,”蕭正泰一任性起來絕對沒有一點人性,他說:“他要是真敢嫁進來我就讓他一輩子‘走’不出邢府”
邢朵不甚在意地抬頭瞟了蕭正泰一眼,然後撇撇嘴,還敢說讓亓官蜜蜜再也“走”不出去邢府的話,自己那點子記憶都被亓官老妖精給抹沒了還不自知,竟然敢口出如此狂言。
唉,還真是一物降一物,蕭正泰雖然武功超群,然遇見亓官蜜蜜他也只能束手就擒,不知道以後遇見周晟啟會是個什麼樣,亓官蜜蜜可是和周晟啟那死冰山打個平手的。
雖然心知蕭正泰只能口中說說,並不能拿亓官蜜蜜怎麼樣,但邢朵不想再和他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因此岔開道:
“那你知道周晟炎為什麼也跟著住進來了嗎?”然後覺得不夠,又補充了句:“我病了這麼久,一直都被關在屋子裡養病,所以不知道他來這裡的原因。”
蕭正泰沒有懷疑,而是頗為神秘地一笑,說:“你就算是沒生病也不會知道他這次來的目的,其實……”胸前裹挾著邢朵,蕭正泰坐在花園涼亭裡的石凳上,然後才繼續說道:“其實,他除了是因為得知你還活著的訊息外,最主要的還是參加明年的群芳會。”
“他要參加群芳會?”雖然不免要驚訝一下,但細想起來也覺得沒什麼,從前那次朝廷就是派了凌玄銘來觀選的,這次委派周晟炎來,估計是周晟啟對此次群芳會更為重視的緣故吧。
蕭正泰並未理會邢朵心中一時間的思索,只對她問出的問題進行了肯定,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