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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去時不同,回來浪費在路上的時間要遠遠超過半月,但疲累的程度,比同去時那半月更甚。邢朵在床上睡了一天,醒來時只覺頭痛腿痛胳膊痛,只要是她身體上的零部件,沒有一個部位是清爽的。
但是,這一切的痛苦都抵不過邢朵此刻腦中徘徊著的一個想法。
會出現這個想法,那要歸功於黑鳳凰。
邢朵中午醒來,黑鳳凰很是貼心地送來“早飯”,邢朵一邊吃著,黑鳳凰一邊向她彙報聽溪樓和朵衣坊這幾月來的業績,邢朵吃的津津有味聽的更是開心,末了黑鳳凰神情現出猶豫。
放下碗筷,邢朵說:“有什麼話就直說。”
黑鳳凰眨了眨眼,然後又眨了眨,邢朵見黑鳳凰使勁兒著眨眼睛,也就跟著眨了眨,倆人對眨,直過了半盞茶時間,黑鳳凰才猶豫著說道:
“夫人,你看倉庫裡的那位……”都關了幾個月了,穴道始終未解開,還喝了散功散,這要是一般人早就命絕西天,更不用說還飢一頓飽一頓,那女的能活下來,也是讓人佩服的。
一時間邢朵想不出黑鳳凰說的是誰,時隔好幾個月,邢朵早就把關在黑府庫房裡的柳輕蟬忘得煙消雲散,此時提及,倒是真有些懵了。
黑鳳凰如是提醒地說了個“柳”字,邢朵兩隻眼睛揣滿問號,輕疑:“柳?”
黑鳳凰擰著眉想了想,又再半空用手指畫了一個圈,邢朵繼續眼冒問號:“圈?”
呃……柳圈圈
推了面前碗碟,都不待黑鳳凰跟隨,她就衝出了臥室,一路向黑府倉庫奔去。不提她還真的忘了柳圈圈的存在,趁著孔溪不再府上,某現在就去玩死她
那個……話說孔溪呢?而且,貌似亓官蜜蜜也不再府上,不光是他倆,其他男人也不知道去哪裡不著調去了。
暫時放下心中疑惑,邢朵一路狂奔。到了倉庫門口,邢朵一腳踢開庫門,裡面陰暗黴腐,柳輕蟬被綁縛在角落,已不復前幾月見到的風華嬌豔。
看到柳輕蟬這幅萎頓模樣,邢朵心中一瞬猶豫,但片刻之間又硬化起來,絕不做聖母
媽**,某隻對男人聖母,例如黑鳳穆,在他墜入高溫鐵水的一剎那某大可以無條件原諒他並期待其後世能投個好人家,又例如小小啟,無論他那小眼眶對咱怎麼個紅法,就算滴血,某對其仍能保持一種隱秘的親情。氮素某絕不對女人聖母,就例如柳圈圈
一把揪住柳輕蟬頭髮,上去就是一腳
呃……揪頭髮?如果摸摸頭也算揪的話。踢一腳?如果輕輕碰一碰身體也算踢的話。
對於自己的心軟,邢朵很是惱怒,遂轉揪頭髮和猛踢為狂吼:
“柳圈圈你給我睜開眼睛”
嗯……嗯……嗯……邢朵等啊等等啊等,為毛柳輕蟬這隻圈圈就是不鳥咱的命令。
“柳圈圈?”邊輕喚著,邢朵邊試探地靠近,“柳輕蟬?輕蟬?蟬?蟬蟬?”咳咳咳——某真的真的不想裝聖母
抬手探了探柳輕蟬鼻息……邢朵倒抽一口冷氣,手指上根本感受不到有任何氣息留下的痕跡,下意識就向後倒退了幾步,正巧撞上隨後趕到的黑鳳凰。
吞了口口水,邢朵顫抖著聲音對黑鳳凰說:“鳳、鳳凰……她她她她是不是……死了?”提到死字,邢朵的身體很明顯一顫,黑鳳凰似是安撫地拍了拍邢朵握在她胳膊上的手,然後借勢推開向柳輕蟬方向靠近,抬手也探了探鼻息,適才明明還活著的,怎麼現在……
黑鳳凰皺著眉,伸指按住柳輕蟬頸脈,微不可觸的跳動,是活著沒錯,只是呼吸間歇性的停止,因為各處穴脈不通,出現這種情況也是有可能的,不過……
黑鳳凰轉回身,對邢朵說:“她還沒死,不過再這麼一直閉穴下去,那她的生與死,就真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