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蕭晨明瞭,恍若隔世般,嘆了一口氣,道:“若水不在了。”

“若水不在了?!”陳放失態的大吼了起來,道:“你在說什麼,不在了什麼意思?”他用力扯住了蕭晨。

“她不在這個世上了。”

“怎麼可能?!”陳放如遭雷擊,慢慢鬆開蕭晨衣領,如石碑僵硬在那裡,直至過了許久之後才緩過神來,放聲大哭了道:“怎麼會這樣?!是誰害了若水?是誰害了若水!”

他跪倒在了石刻前,失聲痛哭,看得出他用情之專之

“為什麼,上天為何如此殘酷,我寧願替她去死啊……”

蕭晨心中自問,為何我還不如他傷痛?為何我沒有任何感覺了,只為一個故事般的事實而小感動,再無其他感覺,難道我真地冷血近乎麻木了嗎?難道真地因為我是殘缺的靈魂嗎?還有部分封印在那長生界……

“如水,如果能夠換回你地姓名,我願意現在就去死啊……”陳放放聲大哭,身為一個男人如此悲絕,讓在場眾人都深感他的情深。

清韻仙子勸解開導他,蕭晨卻什麼也說不出了,他覺得自己還遠不如陳放。

“若水選擇我是一個錯誤,當初我該先你離去。”蕭晨將陳放扶起。

“那不是陳放嗎?”不遠處為五六名年輕地男女自山地向這裡走來,一人笑道:“為何如此悲慼?”

聽到聲音,陳放強忍著悲傷,慢慢迴轉過身來,道:“原來是昔日的武探花,號稱九州年輕一代第三人的探花郎。”

為首的探花郎一身白衣,手中一把摺扇,看起來風流倜儻,不過一對桃花眼不算招人喜歡,他輕佻的將身旁一個嫵媚多姿的女子拉到身邊,道:“我們夫妻大婚時陳兄一定要來啊。”

陳放收起悲傷之色,瞥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蕭晨離開人間界時,曾經聽聞過這個探花郎,但是並沒有見過面、交過手,只知道他放蕩不羈,非常的風流,現在看來似乎與陳放有什麼恩怨。

“呵呵……你還在耿耿於懷啊,反正你心中另有喜歡的人,與蘭妹也沒什麼感情,如此不如成全我們……”說到這裡,探花郎打住了,放蕩的將身旁的你豔麗的女子攬到了懷中。妖嬈嫵媚的女子輕佻的笑了笑,並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

“我可與她解除婚約,隨你們便。”陳放漠然道,夫哀莫大於心死,剛剛知道心愛的女子消逝了,對於眼前這樣一個女子他根本無任何感覺。

蕭晨很快明瞭究竟怎樣一回事。

那名女子竟然是陳放的未婚妻,儘管陳放並不喜歡,但那畢竟是他父母為他定下的媒約,而眼前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方有私情也就罷了,居然到他面前來挑釁,明顯是想找事。

“你不覺得這樣很俗氣與過分嗎?”蕭晨一步上前,對上了探花郎。

“這位朋友你是誰?這可是人家的私事啊。”探花郎旁邊的人幾人擋住了蕭晨,笑道:“你一個外人摻和什麼,就是想攪和也要掂量下自己的斤兩,玉鼎山莊的公子也不可是你能夠惹得起的。”

“玉鼎山莊?”清韻仙子驚訝的道:“就是九州第一個投入修真界懷抱的門派?”

“是又怎樣?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旁邊的幾人替探花郎辯解道。

蕭晨直接無視他們,他轉過身對陳放道:“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我想與清韻仙子他們去海外,不想回來了……”陳放神色有些發木。

“清韻仙子,我這個朋友就拜託給你了。”蕭晨認真的向清韻仙子施禮,道:“有朝一日我會看望你們的。”

隨後,他衝著清韻仙子示意,讓他們先離去。

清韻仙子點了點頭,道:“後會有期。”她知道蕭晨要替朋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