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應那管殺不管埋的洩憤,金鬃這一下下舌特別狠,緊緊包住浩然下半身又是一下重舔,粗糙的舌面碾壓著劃過底下的小球,把囊皮帶到柱體上,包皮伸展到極致,把頂端包得緊緊的,緊接著又被碾壓著惡狠狠的褪下來,浩然倒抽一口涼氣,“輕點,疼……”聲音裡已經帶了哭腔。

底下的動作馬上就輕了,舌尖舔上去沾點邊馬上一溜而過,像蝴蝶穿花,風過樹梢,時不時沾在腿根上抖落一身花粉,沒幾下浩然就受不住,勾著腿把自己往下蹭,蹭到金鬃嘴邊整個送上去貼著讓他啃。

這一下送上去,就是徹底的肉包子打狗了,浩然沒幾下就在金鬃的舌頭下渾身抽搐,繳械投降。

發洩之後,渾身是汗,風一吹沁涼沁涼,浩然側躺著,渾身蜷成一個團,眼睛能看到金鬃那一根還筆直的挺著,隨著扭腰擺屁股在兩條後腿間來回撲打,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浩然看了一會,紅著臉在地上蹭歪,竄到金鬃身下,伸手握住。又熱又燙,內裡筋脈跳動,單手圈握幾乎攏不住,他馬上把另一手也攏上去,勉強抓牢。

罵人的時候都罵畜生,果然有道理的啊,金鬃的這根又粗又直,頂端沒有人類涇渭分明的蘑菇蓋,直挺挺硬蹦蹦的一根,形狀完美,尺寸驚人,浩然兩手虛圈上去,慢慢上下擼動,臉上漲紅得火燒火燎。

“管殺管埋,死了人抬……你是死的啊,我抓著你不會跑啊,我睡了多久,倆小時有沒,你不難受啊……”浩然一邊擼,一邊小聲嘀咕著數落,金鬃垂下腦袋,大舌頭從嘴裡伸出來在他背上上下滑動。

汗水沒了,換了一層亮晶晶的口水,金鬃又舔了一會,順著腰窩下到股縫,在門口溼溼的徘徊。浩然手僵了,金鬃舌頭伸得老長把門撬開一條縫,挑著金色的大眼睛無辜回望。浩然傻眼,金鬃與之無辜對視,舌下堅韌不改,從門縫裡探進去個腦袋。

浩然嗷一聲撒手捂著屁股跑了,金鬃瞅著那背景一路從纖毫畢現變成一個小點和另一個白點一頭撞到一起,低頭分腿舔掉自己剛被浩然指甲刮出來的血絲。

21、鴕鳥 。。。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有半更補在作者有話說裡

PS:忘了,跟大家道個歉,這兩天親戚上身,諸事不順,三兒現在是能躺著絕不坐著,於是評論回的晚了什麼的,TX們不要生氣咩~~~

“來,趴下,對,不許動,爪子爪子,按住了按住了,別抬起來,也別松……對,就這樣,使點勁壓住了啊,我不說話不許起來!”

小院裡,黑地和白底頭對頭一字排開老老實實的臥著,浩然老三老四的吩咐,然後把從森林裡收集回來的藤條一字鋪開,頂端對齊了壓在他們身下,接著自己就跑來跑去的在排列的一根是一根的藤條上開始鼓搗起來。

上棚的時候才發現曬乾後的獸皮太硬了,還脆而且輕,隨便來陣風就能把它吹得呼啦呼啦響,浩然手邊又沒有釘子楔子之類能把獸皮固定住的東西,他就想起小時候紀媽編的毛線圍巾來。那時候毛線加工很流行,但是用毛線針織的話又太費事,紀媽就跟人學會了這種毛線編,具體執行起來就把一大綹毛線頭上繫住,底下分成粗細相當的幾十小綹,把這些小綹一字排開,取最邊上的那綹當緯線,用隔一壓一的方法,把緯線編到另一側,這樣一行換一條緯線,直到把所有線換完,一條圍巾就編成了。這種編法跟傳統毛線針織比起來,省的時間差有十來倍,一條一米五長四十公分寬的圍巾,織的話,得兩三天,這麼編,最多兩小時就完工了。

浩然雖然對針線活沒興趣,但是這種編法特別簡單,現在手頭所有東西都沒有現成的,浩然就把它想起來了。

隨著浩然來回撲騰,一條長寬兩米左右的藤條毯子就在浩然身下鋪開了,當然,這個過程絕不是順利的,白底還好,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