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扒下他們的衣服,還有人扛走了一具屍體。

片刻後。

幾人紛紛躍入水中,而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自始至終他們都不曾關注過那群勞作的奴工們。

“馬丁!馬丁!還愣著幹什麼,快跑呀!”

“丘丘人都死了,我們自由啦!”

奴工們手舞足蹈地歡呼著。

馬丁愣了幾秒,而後跑上前來,衝著丘丘人的屍體踹了兩腳。

“叫你抽我,你特麼再抽呀!”

“還work,work你媽嗶--!”

他們興奮地發洩了一會兒,而後紛紛作鳥獸散。

然而。

在奴工發出第一聲驚叫的時候,數公里外的丘丘哨兵就已經察覺到了異常。

一隊精銳士兵很快趕來。

不過片刻功夫就將逃走的奴工給悉數抓了回來。

“說,是誰殺了他們?”

丘丘校尉掐著馬丁的脖子,眼神狠厲。

他的一雙小手雖然短小、醜陋,卻有著極為強大的力量,馬丁只覺自己脖子都要被擰斷了。

他翻著白眼,急切地說道:

“是水鬼!”

“他們從水裡出來,biubiubiu就射死了士兵們!”

“嗯?”

校尉眼神變得更加兇狠。

他可不相信什麼水鬼。

馬丁四肢無意識地扒拉著,眼看就要暈厥過去。

“是龍國人!”

他急切地喊道。

那些人一看就是東亞人,從他們那張揚、霸氣、凌厲的殺人手段和對黑人奴工完全無視的態度來看。

他們一定是龍國人。

倭奴、棒子這種小國寡民的島國,歷史底蘊淺薄,物產不豐,根本學不來龍國人那種與生俱來的氣場。

“嗯?”

校尉鬆開手。

“咳咳..”

馬丁捂著脖子瘋狂咳嗽。

“殺了士兵的一定是龍國人!”

“只有龍國人最記仇!”

他急切地補充道。

又詢問了幾名奴工後,校尉終於得出了結論。

是一群龍國裔‘反叛者’襲擊了丘丘士兵。

而近來,類似的案例已經發生了9起。

根據目擊者的證詞以及其他證據,襲擊者五花八門,有時候是東亞面孔,有時候則是白人。

偶爾還會出現土著人、黑人。

“‘反叛者’的存在已經影響到了伐木工作,如果不能補充勞動力,預計本月的伐木任務將無法完成!”

灰袍祭司將此事彙報給了負責土澳事宜的黑袍祭司。

而類似的報告,已經堆滿了黑袍祭司的案頭。

它們有的來自伐木場,有的來自礦場,有的來自農場,還有一些則來自於基地內的生產區。

基地內的‘叛亂’不成氣候。

丘丘人只是稍稍威逼利誘,立刻就有大量‘帶路黨’為他們送來情報。

甚至乾脆將‘叛軍’給綁了來。

相比之下。

基地外的‘叛軍’就有些棘手了。

幾十萬人分散在偌大的原初大陸中,要想抓到他們談何容易?

何況丘丘本就人手嚴重不足。

根本分不出大批兵力來搜山檢海。

正是因為丘丘人的‘縱容’,基地外的叛軍正以十分迅猛的速度發展著。

此刻,距離河流幾十公里外。

“大哥你看,丘丘人的刀就是好使!”

一個年輕人揮舞著手裡的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