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寒芳蒼白的臉上雖然沒有血色,但此時掛上了微笑,眼睛也明亮起來。

巴清柔聲道:“妹妹,我就是看著你的殿內顏色太單調,所以又給你繡了一個屏風,記得你喜歡紅梅的,就照著繡了一個。”

“謝謝姐姐。”寒芳看著開滿繡屏的紅梅,想起了紅梅後那個高大的身影。一晃十幾年過去了,只有這個朋友還在,她不禁眼眶發潮。

“妹妹就不要再傷心了。”巴清伸出手,撫著她的手背安慰道,“妹妹,我們女人,能這樣活著已經實屬不易了。”

寒芳靜靜聽著她講話。

巴清輕嘆:“有好多女人活得生不如死,我們比起她們不知強上多少倍。”

寒芳知道巴清所言不虛,不由閉上眼睛。

“人這一輩子,禍兮福所至,福兮禍所倚。就拿巴家來說,雖然富可敵國,可是有多少人惦記?”

寒芳覺得巴清的言語裡面充滿了滄桑和無奈,閉目養了半日神,忽地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