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血脈壓制就是遵循這一點,魚怕貓,毒蟲怕雞,白骨怕狗,毒蛇怕豬等等,因此有很多種用法。”

我又問:“施展過程除了所使用的動物不一樣,其它還有嗎?”

魏梓森擺了擺手講:“沒有了,施展過程都一樣了。”

過了許久,只見柏蕭雅說:“可以了,繼續走吧。”

我和魏梓森同時不放心的對柏蕭雅說讓她要不再休息一會兒,結果柏蕭雅擺手拒絕並對我們冷冷地說:“沒事,已經休息好了。”

看柏蕭雅的態度堅決,我們也只得繼續向前走,魏梓森牽著點點,刻意放慢了腳步,畢竟我們都擔心柏蕭雅,而我就看見柏蕭雅此時似乎真的恢復了一樣,走路穩穩當當的,完全沒有了剛剛一瘸一拐的樣子。

我看到這裡就稍微放心了些,我們三人就這樣不緊不慢地朝著山上柏蕭雅的家方向走去,這一路上再也沒遇到什麼怪事,等我們走進採石場的山洞內的時候,已經又過了很久了。

還是之前一樣,柏蕭雅走在我們前面給我們帶著路,畢竟山東的出入口全部被施展了迷魂陣,外人是沒辦法破解的。

終於,在又反覆經過相同的地方後,我們終於看到了在山洞中心的那一所小木屋,我們四個就拖著疲憊的身體走了進去,一進屋,魏梓森就趕忙扶著柏蕭雅坐在沙發上休息著,然後將點點也安頓好,接著他就將自己的上衣脫了,並開啟空調,我們幾個就這樣在屋裡又休息了許久。

過了一會兒,只見柏蕭雅站起身來,走進了裡屋,過了一會兒,就見她拿著一碗不知道什麼東西出來,看起來應該是某種藥膏。

緊接著,她便將這一碗不知名的藥膏,親自用手塗抹在自己的腳上,還得是她們醫匠,受了傷自己都能包紮治療。

塗完以後,她將這一碗藥膏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而後就繼續躺在沙發上休息了,由於這屋子是一室一廳,因此我們三人只能將就著擠一個屋裡睡,我和魏梓森把跟床一樣大的沙發讓給了柏蕭雅,然後我們倆就躺在了地毯上睡著,點點則趴在魏梓森的身邊,也閉上了眼睛。

我們四個就這樣吹著涼爽的空調,邊睡著,由於熬了這麼久,我一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還做了個夢,夢裡,我竟然又夢到之前壓我床的那個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