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並沒有啥想不開的事情,也更沒啥可憋屈,困難的壓力啊,為啥他好端端的會自殺?”

李先生擺了擺手說:“並不是普通的自殺那麼簡單,先舉個例子吧,你們知道他是做什麼的?”

我說:“道場先生?跟您一樣?”

李先生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講:“他是道場先生沒錯,但我不是,我是個鐵匠!”

我問道:“鐵匠,您會打鐵什麼的?”

李先生講:“嗯,差不多,不過我們匠人也懂風水啥的,其實我也是拜師入門的,鐵匠原本是渣家的,而我叔則拜入了張家的扎紙匠為師,現在還在重慶呢。”

我又問:“扎紙匠,是給死人扎紙人,紙馬,紙牛,花圈啥的?”

李先生點了點頭說:“這位小娃娃講的沒錯,匠人那可太多了,他們可都是高人級別的人物,而我,只是個半吊子水平。”

不過說實話,李先生這話是一點都不假,就從剛剛我起床看到李先生,就讓我感覺到了一股壓迫感,一看就知道他是個有本事的人,可他如今都說他只是個半吊子的水平,那更強的匠人本事得有多逆天真的不敢想象。

李先生接著講:“既然你們知道我和華仔都是幹什麼的就行,從華仔給你們爹挑的墳地來看,那裡身處村子的西北角,就不該是一個下葬的好地方。”

我問:“為什麼啊?”

李先生說:“孔雀東南飛,這話你應該聽過吧,因為東南方,陽氣最旺盛,而鄭佑平大伯他是男姓,按理說應該埋在陽氣最旺盛的東南方,而不應該是陰氣最旺盛的西北方。

如果只因為這一件事,那還會好說些,畢竟華仔可能也有看走眼的事情,而他又是提議給鄭老爺子火化,一切的一切又那麼巧合,所以奉勸你們,你們爹滴屍體要是找不到就先別找了,他這是躲起來了。”

我大伯這時就問李先生:“那現在我們該咋整?”

李先生說:“這幾天先看看華仔死了還能掀起什麼風浪,等到時候解決了,你們爹的屍體估計就能找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