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就突然感覺到我的腋下傳來一陣刺痛,與此同時,一股清爽的感覺也席捲全身,下一秒,我的身子就那麼一輕,我的眼前的景象就又變成了樓道內的場景,而我此時處於躺著的姿勢。

我扭頭看了看,就見柏蕭雅蹲在我旁邊,見我醒來,它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可以了,忍著點痛,讓我把針拔了,你再起身。”

針?我立刻把視角看向我的腋下,就見我的兩邊腋下果然分別扎著三根針,原來剛剛的疼痛,是這六根針紮在我這裡導致的啊。

然後,只見柏蕭雅伸手“蹭”地一下,就將紮在我腋下的其中一根針給拔了出來,痛得我呲牙咧嘴。

緊隨其後的,就是第二根,第三根,並且那邊也同樣,我痛得眯著眼,直到她把最後一根針拔掉,收回她的口袋裡,然後對我講:“可以了,起來吧。”

我感覺身子也不痛了,於是趕忙坐起身來,看了看四周,就問:“我剛剛不是懸在半空中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你用了什麼瞬移術?”

我這話剛問完,就見柏蕭雅白了我一眼,然後說道:“蠢,你的魂剛剛丟了,是我利用返魂針把你魂送回你身體裡的。”

我剛剛丟魂了?於是我就又說:“難道剛剛我一直懸在半空中的,都是我的魂嗎?”

柏蕭雅點了點頭,然後說:“要如果真的是連同你的身體,恐怕以你的體質,早就堅持不住墜樓了,更不可能等到我過來了。”

聽了柏蕭雅這麼說,我才意識到這個問題,要知道我的體質本來就很差,力氣也不大,可剛剛我硬是隻靠雙手抓著欄杆支撐住我整個身體那麼久都沒感覺累,原來我一直都是以魂魄狀態的,剛剛我還以為,是因為我求生慾望本能導致的腎上腺素,原來如此啊。

我連忙對柏蕭雅說:“多謝救命之恩,我不知道怎麼報答你。”

柏蕭雅點了點頭就說了兩個字:“沒事。”

我這時對她說:“魏梓森他們呢?我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裡?”

柏蕭雅說:“下午臨進地鐵站那會兒,你就說你上廁所,然後我們就看見你去荔灣廣場裡面了,等我們幾個跟進來後,又遇到各種鬼打牆啥的,使得我們都走散了,直到剛剛我才看見你的身體在樓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