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府吏的位置上,直接在楊譽手底下出入!

雖說一直有房玄齡的信,提醒房遺直不要和楊家人走的太近。只是,話雖然提醒到了,具體如何行事,還得房遺直自己拿主意。

從秦嶽秦川兩個偶爾傳來的隻言片語來看,房遺直的行事,特別是被提到汾洲之後,與楊譽父子說不上太親近,卻也算不上是能撇清的敬而遠之!

想到這裡,房遺愛不由的有些頭疼,心裡也能猜測出,房玄齡的黑臉,雖然跟楊家的事情比較嚴重有關外,估計房遺直那裡也有讓老爹cāo心的事情。

接到李承乾的傳信之後,晚飯後,房遺愛並沒有去休息,而是讓房夫人放寬心去休息後,自己讓人備了些藥粥,坐在前頭客廳,等著房玄齡回來。

一直到子夜,房玄齡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房家。

“怎麼還沒休息?”房玄齡滿眼血絲的看著房遺愛,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

“慎叔,你去讓人打些水來,讓爹簡單的收拾一下,再讓廚房將藥粥端上來,讓爹墊墊肚子。”房遺愛扶著房玄齡坐下,對房慎說道。

房慎自是應聲下去,吩咐不提。

房遺愛一邊給房玄齡鬆散筋骨,一邊問道,“爹,楊家的事兒,不是有刑部和京兆尹,再不濟還有大理寺的人頂著,您老怎麼也跟著這麼忙活?”

“太子沒給你說道這事兒?”房玄齡疲累的連眼睛都不想睜,閉目享受著房遺愛的服侍,問道。

“爹也知道,賀蘭家的兩妯娌大打出手,武氏的藥是從我的醫館裡拿的,傷好的比侯氏快。再有,武家之前命懸一線的浪蕩子,又是因了太子和太子妃的面子,讓兒子給拉了回來。”房遺愛說道,“侯府的那位自然看不過眼,我也是被叫進軍營裡折騰了好幾天,今天才回好不容易被秦世叔介面部裡有事,給叫了回來,不然,怕是這會兒還在軍營裡折騰呢。”

這事兒房玄齡也知道,因著是李世民默許的,意思是說在房遺愛成親前在折騰這最後一會,以後斷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房玄齡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不然一開始秦瓊就會找藉口將房遺愛扣下來,不讓他回軍營了。

“我看你小子倒是樂在其中,聽說你帶人將侯君集的血戰營給掀了?”房玄齡眼睛都不帶睜得,語含笑意的說道,話語中並無半點責怪的意思,反而有種隱隱的自豪。

“大將軍讓比試,許諾得勝的一方,全營獎勵半年的軍餉。那幫狼崽子的銀錢,端午節的時候基本上耗完了,口袋比腚都乾淨,聽說有銀子拿,還不嗷嗷叫的出全力。”房遺愛嘴角帶著笑,說道。一點兒都不懼,自己帶人揍了侯君集的心腹軍營。

陪著房玄齡閒聊了一會兒,伺候房玄齡洗漱完畢,陪著他吃完夜宵,父子兩人這才去了房玄齡的房。

“你可知道你大哥的同窗楊晨,其父是什麼來頭?”房玄齡問道。

“不是弘農楊家旁支的樣子麼?”房遺愛不解的問道,不明白房玄齡為何有此一問。

“虧得你大哥科舉之後外放,你又不喜與楊晨親近,否則,有些事情怕是真的會說不清楚。”房玄齡搖頭感慨道。

“難不成,楊晨的父親會是當年的那些亂王的子嗣?”聽出房玄齡感慨聲中的慶幸,房遺愛大膽的猜測道,“而且是和今上有仇,該不會是還想著要造反?”

“嗯,虧得皇上的提前得了信兒,年前就早早的派人查了,不然怕是今年少不了一場大亂。”房玄齡說道。

“只不過,楊成怡不是什麼亂王的兒子。”房玄齡推開房的窗戶,讓夜風吹進來,這才在搖曳的燭光中,繼續說道,“據說是當年隋楊太子楊勇的遺腹子。”

“什麼?!遺腹子?”房遺愛真真吃了一驚,心想,怎麼下臺的太子都流行整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