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奇怪的時刻,被髮了奇怪的好人卡的陸應淮:“……” 約莫一分鐘過去,小人魚抬起頭,因為強撐精神而顯得迷離的眼神透著說不行道不明的魅惑,殷紅的唇瓣在親吻手臂後充血染紅,還泛著水光。 看起來倒像真的被人放肆蹂躪了一番。 陸應淮默了默,能理解那些人對人魚美貌的沉迷了,但不能苟同行為。 “既然不想受控,為什麼還要跟我回上將府?抓住這個機會重返大海才是最好的選擇。” 陸上將如是說道,分外冷靜,好像剛才不曾掀起波瀾一樣。 【冷酷,教科書版冷酷。】 【男人,嘴巴硬得很呢,就是不知道別的地方有沒有這麼硬!】 江敘挑了下眉,他也想知道這個問題。 於是,突然抬腿橫跨,坐到陸應淮身上,皮質座椅發出被摩擦的聲音。 像極了某種顛簸。 而更讓陸應淮猝不及防的是他的手順著江敘的動作滑落,也跟著一路滑到他的腿窩。 兩團綿軟壓在腿上,昭示著它的存在感。 “下去!”陸應淮額角的青筋跳了一下,聲線壓得很低,帶了幾分冷靜崩裂的意思。 他抬手下意識想把人提走,指尖一觸便是纖瘦柔軟的腰肢,恍然憶起這隻手剛才被江敘拿到衣服下面,又迅速抽離。 陸應淮活了快三十年,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手足無措過。 江敘疑惑歪頭,“好像是我更吃虧,為什麼你這麼激動?” 陸應淮:“…………” 【就是就是,摸到我寶的細腰翹臀你小子就偷著樂吧!】 【誰懂啊! 我這個視角,敘寶披著大衣坐在陸上將身上,香肩半露,銀髮披肩,還露兩個細白泛紅的腳踝,看起來真的很瑟瑟!】 【濃濃的臍那個橙既視感,雖然爛柿子不讓看,但我已經有他們在床上的畫面了!擦鼻血.jpg】 江敘又挪了挪,直起腰比陸應淮高了一截,自上而下地睨著他,唇角噙著淺笑,銀髮藍眸,如高高在上的神只一般。 可神明沒穿衣服。 陸應淮垂眼一掃就能看到樹上結的兩顆紅果果,粉粉嫩嫩。 很好,現在這個姿勢,他的眼睛和他的手一樣無處安放了。 理智告訴他現在應該把這條放肆的人魚扔下去,可視線觸及到他身上隨處可見的鞭傷、劃傷時,令他後悔的惻隱之心又出現了。 “理由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因為白司南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他裝在我這裡的東西能定位,他以為我昏迷了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們是怎麼把那東西植入進去的。” 原身和時桉的確不知道,但是江敘知道。 “如果我帶著這個回到海洋,白司南不會放過我的族人。” 江敘垂下眼眸,“所以……上將,你能收留我一段時間嗎?” 陸應淮盯著他看了一會,抬手在身側的座位上摁了一下,“步庭,派人跟上生物管理帶走時桉的車,有異動就出手。” 前方努力不讓自己分神的步庭聽到這冷靜淡漠的音色,不由感嘆。 不愧是冷酷無情的上將大人,做那種事的時候都能保持冷靜。 “是!”步庭帶著滿滿的敬佩之情應了一聲。 陸應淮:“?”這小子吃錯什麼藥? 江敘聞言翹起唇角笑了,“那我就當你是同意了,謝謝。” 陸應淮收回視線,劍眉微皺地開口:“在道謝之前,我更希望你能下去。” 這是種威脅麼? 算了,不重要。 能‘登堂入室’就成。 江敘樂滋滋地想,而後撐起手臂預備翻身,卻不想手肘猛地懟到窗戶,同時蹭到傷口,痛得眼冒金星。 剛抬起的屁股重重坐了回去,江敘隨即就聽見陸應淮悶哼了一聲,額角的青筋又跳了一下。 這…… 【哦豁!】 【斷了嗎?斷了嗎?】 【樓上的姐妹,我從你的語氣讀到一絲期待是怎麼回事?】 【沒有啦不要蝦嗦,我只是在想要是上將不行的話,那我……哎嘿。】 “你沒事吧?” 江敘有點著急,其實他坐下去的瞬間感覺到某些反應,多半是之前被他撩撥起來的。 還在心裡短暫感嘆了一番陸應淮能忍,都起反應了,面上還淡定地跟沒事人一樣。 可很快就被陸應淮不適的悶哼聲喚回思緒,這一下要是坐壞了…… 雖然他也不是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