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終於喝下了這杯交杯酒。

當下熄滅紅燭,放下鸞帳,常夕輕聲在李建成耳邊說道:“相公,我在上。”

李建成望著常夕,輕輕地在她耳垂上彈了一下,“相公都依你。”

常夕含情脈脈的望著李建成,纖細的蘭花指一路在他胸前劃過,心裡卻在感嘆,古代的扣子可真多。

他的手很溫柔,一路拂過,猶如春風拂面。

他的唇很纏綿,含著的時候,都不想分開。

常夕被他撫弄著,□難耐,情到深處,不禁哼出了聲。

可是那□的硬物刺入的時候,卻還是鑽心的刺痛。

末了,李建成摟著嬌妻,感嘆道:“有妻如此,不知今夕何夕也!”

常夕心裡卻在想,看來是我高估他了,預備的剪刀沒有用上他就答應了,嗯,得瞅個機會把剪刀拿出去,被他發現就不好了。轉念又想,雖然我今天壓倒了他,不過仗著天時有利,以後就要多費點心思了。

程姬之疾

羅成跟周寧行了兩日,終於進入關內,周寧只覺得進了關內,便暖和了許多,周遭景色也與關外大不相同。

兩人這一路上共乘一騎,雖然耳鬢廝磨,可是羅成總是板著臉,一如既往的冷漠。一開始,周寧心裡面罵他假清高,可是時間久了,見他一直都是如此,心想看來他不是裝的,可是我跟他那一夜算什麼?一夜。情?越想越覺得羅成實在是太可惡了。

這日時近中午,太陽當頭,周寧眯著眼睛,無精打采的坐在馬背上,顛啊顛的,懷念著一邊吹著空調一邊玩仙劍打妖怪升級的日子,心裡罵著老天無眼,自己倒黴。

只聽身後的羅成忽然說道:“你怎麼了?”

周寧心裡沒好氣,嘆口氣道:“好著呢。”

羅成又道:“可是,這個,怎麼回事?”語氣裡顯然有些緊張。

周寧懶得理他,隨口說道:“什麼這個那個的。”

羅成猶豫了一會,低聲說道:“你,流血了。”

周寧‘奧’了一聲,低頭望去,只見白色的裙子上面隱隱的猩紅緩緩暈染開來,不禁‘啊’了一聲,天啊,大事不好,我居然來例假了。

這麼苦逼的事情怎麼又讓我碰上了?真是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也會噎死,而且還是跟這個冰塊臉在一起,囧死了,怎麼辦啊,古代又沒有衛生巾,怎麼辦啊?周寧一時慌了,不知如何是好。

羅成看周寧神色慌亂,小臉委屈得都快要哭了,語氣反而溫和了幾分,說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周寧苦悶的點點頭。心裡卻在抓狂,月經,女人為什麼要來月經啊!

羅成又問,“那現在怎麼辦?”

周寧心想,現在只有依賴這個冰塊臉了,一邊扼腕嘆息一邊猶豫再三,搜腸刮肚的想古代例假的稱呼,半天終於想到一個,一邊想著自己還算不是沒文化,一邊急切的問道:“程姬之疾,你知道嗎?”

羅成一臉茫然,“程姬之疾,那是什麼疾?不知道。”

周寧不禁瞪了羅成一眼,沒文化真可怕啊,伴著臉說道:“孤陋寡聞,那,天葵你知道嗎?”

羅成想了一會,“天葵,似乎是一種藥材吧。”

周寧欲哭無淚,你妹的藥材啊,藥材,藥材。

周寧鬱悶了一會,說道:“算了,你送我去找一個農舍,找個婆婆或者阿嬸幫忙吧。”

羅成點點頭,遲疑了一下,“那,那個血從哪裡流出來的?”

周寧心裡咬牙切齒的想,回家問你媽去,“胃裡。”

羅成儘管疑惑,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卻沒有再多問了,當下催促著馬快行,周寧不禁喊道:“慢點 ,顛死了。”

羅成點點頭,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