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風雲胯在快馬之上,一路飛奔,急速穿梭在群山巔巒和茂密的森林,讓他感到舒適和歡快。風在呼嘯的吹打著戰風雲的白色衣袍,飄逸至極。

戰風雲踦在快馬上遙望著百萬裡透麗山河,躊躇滿志,豪情萬丈,山河萬里怎能缺我戰家人,戰家兒郎怎能弱了我戰家聲威。

一路上遇城住店,無城露營,倒是沒什麼意外之事。雖然風雲初次一個人出遠門,可並不是說他什麼都不懂,缺的只是經驗而已。

在一個客棧,這是距離邊關最近的一個城池中,賓士了一整天的戰風雲正準備休息,聽到隔壁傳來不懷好意的密謀,原來這幾個是打對面閣樓一個女子的主意。

既然碰到,不管不顧是不可能的,當下潛行出去,緊跟在三個夜行人後面,此時女子有所察覺,從視窗跳出向城外逃去,來到一密林中。

女子修為有限,終於被三人圍堵在這小樹林裡。

三人蒙著臉,一個陰鴨嗓子說:“小娘子,往那逃,乖乖地服侍好我們,說不定還能留你一條命。”

青衣女子狠狠地說:“駱家走狗,別裝了,只恨小女子不是男兒身,否則當投身報國,斬殺爾等狗賊。”

陰鴨嗓子一變臉狠狠的說:“既然你知道了,就別躲了,乖乖束手就擒還少受點苦,”說完撲上去想抓住女子,女子執劍反擊,但明顯不是三人對手,眼看不敵,女子也決絕,知道若是落入他們手中絕對是生不如死,飛身迎著對方的劍芒想以此結束自己的性命。

正在萬分危急之時,一柄戰刀橫擋過來,同時往外一劈過去,帶著雙眼驚駭的腦袋掉落到地上,女子正閉著眼睛,一時感覺熱血噴灑一臉。

戰風雲腳步不停向另外兩個迎了上去,戰刀施展到極致,一刻鐘的時間就把另外兩個斬殺。

小女子還在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戰風雲,沒想到這樣還能活著。

過後才反應過來,躬躬身說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戰風雲收起戰刀,指著三具屍身問道:“我本無意管閒事,不過偶然聽聞三人的密謀,不恥他們的行為,所以追了上來,說說怎麼回事?你認識他們?”

小女子一臉氣憤:“小女子叫木心柔,北安城守城將軍木鐵山是我父親,日前我父親正在帶領守城將士在城外阻擊北相國的偷襲,結果發現副將駱虎投敵賣國,勾結敵軍將我父圍困於北安山深處,父親守軍探子拼死衝出來送信,我收到信後立即出逃向戰將軍求救。駱家派人追殺於我,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戰風雲氣憤道:“亂臣賊子當誅之。可你現在去天門關,遠水還是難解近渴。”

戰風雲看到滿臉鮮血的木心柔說:“我們先回客棧,商量之後再說。”

回到客棧女子清洗乾淨之後走了出來,只見女子穿著紫色緊身長裙,一頭黑髮披散到腰間,明亮的眼神似乎能看透人的內心,不說禍國殃民,倒也是天姿國色。

見到戰風雲後,女子又欠了欠身見禮說:“小女子木心柔見過公子,再次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戰風雲連忙扶起木心柔:“木姑娘無需多禮,你我都是天武國守城將士之後,自是不會不管。”

木心柔不解地問道:“公子是…”

“家父是戰闊海,爺爺是戰山河。”戰風雲直接告訴了木心柔他的身份。

“我可是聽聞過戰公子,可這與傳聞卻有差別,想必世人都眼拙了。”木心柔苦笑著說。

戰風雲奇怪問道:“此話怎講。”

木心柔接著說道:“戰家乃天武國第一世家,戰公子自然也在世人關注之列,只是公子不知而已,而五年前的公子,調皮頑劣,不思修煉之事,世人皆知,隨之猜測頗多,其中最讓世人確信的是,公子沒有修煉,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