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胳膊、後背,很快就被攻擊完畢,按照兇手的套路是攻擊腿部,死者求生的慾望極大,上肢並未再遭受攻擊,忍住先前切膚之痛,半個身子躍上牆頭。然而他的腿不斷被飛牌切插,使不上力,就此伏在牆頭。”

享受了老狐狸的點火,我輕輕抽了口煙,飄飄然道:“還有一種可能,在死者上身爬上牆頭的瞬間,兇手恐其逃生成功,先動用了紅心Q將其致命,後而將其它的牌一一插入死者腿部與菊花。”

王遠河的幾名下屬聽得眼睛都直了,他本人更是點上第二根菸吧嗒吧嗒的抽著。

“好一個菊花殘。”裴奚貞哈哈笑道,他拍了拍王遠河的肩膀,“怎麼樣,不愧是我D。I。E第二大腦吧,當初蔬菜狂魔時,你初次遇到小宇,他才剛畢業,看看這才幾個月的功夫,毛頭小子的進步,簡直是日新月異。要真說有缺點,就是有些感性,有時候太容易被左右,能力發揮不出一成。”

臉色羞紅,我心中不能淡定了,裴奚貞說的不錯,的確,有為數不多但有極其重要的幾次,我與兇手對峙或戰鬥,大腦偶爾存在暫時性殘疾。說個最有代表性的,蔬菜狂魔案的那晚,在我趕去城南蔬菜基地時,楊彥以老媽要挾,幾乎他要求啥,我就彷彿白痴般的照做。但沒辦法!看客永遠無法體會當局者的心情,誰讓那是我老媽,對方利用這點死死拿捏我。

拎起三個證物袋,我了打電話喊寧疏影下樓,準備回老窩。裴奚貞在有軍用越野時,從不讓駕駛權讓給別人,我們收拾好東西,發動了車子。

路上,我側頭凝望正哼著《十八摸》開車的裴奚貞,“頭兒,實際上,我對於阿咩噠被殺案,還有個沒解開的疑惑。”

“啥?”他愣問。

“動機。”我想了想,道:“既然正門進不去,他是記者,要麼像昨晚在二院那般守株待兔等待目標出現,要麼就此離去。你說阿咩噠哪根筋不對路,偏偏跑分局後邊呢?”

“很簡單。”他沒個正經的打趣說:“兇手引怪的功夫好。”

……

案件走了個流程,城北分局移交給D。I。E,死者屍體被運往城西殯葬中心。抵達D。I。E我才發現,昏迷了三天,冷清的部門變得有些熱鬧。蔣天賜覺得無大礙便出了院,負責看押小小星與戚竹。我上了休息室一瞧,雍大生邊看片邊逗弄小舞,這老傢伙笑道:“凌小友,這小母貓多少錢,給你張空支票,儘管獅子大開口。”

“吉祥物,非賣品!”我趕緊從他懷裡搶過小舞,生怕被對方帶壞了,所幸它沒讓我心寒,把頭埋進我懷裡撒嬌似得低嗚。

之所以敢說熱鬧,緝毒組老大;徐清哲,打黑組老大;洛寧遠,這兩位美男暫駐D。I。E。紙醉金迷案是塊大蛋糕,裴奚貞自知以D。I。E的能量會消化不掉。紙醉金迷所涉及很大一股黑勢力與跨境的毒品交易,老狐狸與徐清哲、洛寧遠一拍即合,與他們聯手,構想著端掉紙醉金迷的行動計劃。

最為艱難的原因,便是紙醉金迷雲集了天南以及省內外的富豪,他們的安危若有啥閃失,直接會影響經濟格局,省範圍的經濟危機必然會爆發。待到那時候,總局的怒火誰也承受不起。

硬的不行,軟的呢?

細數紙醉金迷的四大Boss,黑皇行蹤詭秘不定、坑皇陷人於無形、紅後奪命紙牌深隱靈山,麻妃……這個外國靚妞,好像目前就她沒顯示特點,似乎可以先著手於她。

金髮碧眼的麻西,顯得很弱,她給我感覺就像迷離般若的接待,有時我甚至懷疑她究竟是不是麻妃。裴奚貞決定全軍休整兩日,他親自和洛寧遠、徐清哲潛入紙醉金迷,看看能否將之搞定。鬱悶的是,寧疏影與我的身份被對方得知,蔣天賜舊傷未好、體型又太扎眼,我們仨便無法深入虎穴,不過可以在外邊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