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討論出所以然,仍無法追溯根源。在場收到紅色信封邀請函的人,少數的是好奇,絕大多數被對方利用了好貪小便宜的心理。九樓的形式迫在眉睫,離炸彈爆炸僅剩十分鐘,生死一線!

裴奚貞悄然走向俊朗男人身旁,他一拳打在男人的手腕,利刃咣噹落地。裴奚貞拿金屬柺杖挑動利刃,右手穩穩的攥住了它,晃悠著走向角落。此時,早已行至鐵門旁的林慕夏,觀察完畢,她手從便攜包掏出了金屬絲,嘗試翹門。

“林大腳,需要多少時間能開鎖?”我忐忑的道。

她頭也不抬的回了句,“保守估計五分鐘,這鎖設計的比較複雜。”

“我死了,靈魂猶在,真沒想到,竟然混進來了不相干的人。”哭泣的小丑彷彿復活了,調笑般的音質迴盪在二層,“在這裡,我是主宰!想活命,必須遵從我制定的遊戲規則,你們如果破壞規則,我便失去了興趣,炸彈將毫不留情剝奪你們的生命!Ps:第一,門口的女人停止撬鎖行為;第二,持柺杖的瘸子把利刃還給第一個拿到它的男人。限時十秒鐘,10、9、8、7……”

哭泣的小丑數到6時,裴奚貞不甘心的把利刃拋向俊朗男人,與此同時,林慕夏收好金屬絲,沖人群攤了攤手,無奈的坐回椅子。

“咿哈……蠻聽話的。”哭泣的小丑沉默了數秒,道:“破壞規則的兩個人,希望你們不要擅自行動,直到找出鑰匙開啟鐵門才能自行離去,反之,炸彈隨時會爆……愛信不信,你懂的。剩餘時間,八分鐘!第二個提示,3號桌底有第二把利刃。好了,預祝大家玩的愉快,後會有期。”

時髦女郎中年齡稍大的一位,她立即鑽入3號桌底,雙手持利刃爬了出來,狠狠的瞪著組織人手灌她人肉大骨頭的俊朗男人。

林慕夏無心再坐,有意無意的斜了我一眼,她徑直走向裴奚貞。二者被特殊照顧,不能輕舉妄動,有心無力的像旁觀者般觀望。哭泣的小丑一而再的提示,時間與武器,無非是想催發一場解剖活人的噩夢,唯獨能制止這一切發生的人還無法插手。我心頭鬆了口氣,好在對方只發現了裴、林是異常人物,萬幸的是它沒有注意到我。

“嘀、嘀、嘀!”

堪比催命符的電子計時聲,讓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人失去了理智。幾乎所有人齊齊出動,搶奪過離得最近的人的紅色信封,檢視對方的資訊。一番掠奪戰過後,黃子林依然沒能現身,這人肯定不知不覺的藏好信封,這可讓人犯了難,幾個心裡脆弱的女人不禁失聲痛哭。

俊朗男人除了狠,還挺聰明,他指著空隙較大的地方,當機立斷的道:“接下來,請各自拿好資訊卡片,站到這邊。”沒到一分鐘的功夫,男女老少陸陸續續的衝他出示硬紙卡,場中只能下三個人,我,農民工和神色萎靡的男人。

“你們仨哪兩個不是黃子林,趕快拿資訊卡片走過來,別耽誤時間了可好?”俊朗男人猴急的道。

裴奚貞輕輕地衝我點了點頭,暗示我過去。拆開紅色信封,我拿起硬紙卡便走向人堆,虛張聲勢的道:“眼睛放亮點,老子叫李虎。”俊朗男子握刀的手緊了緊,表情透著一股子狠勁兒,想必有點來頭。旋即他如惡狼般盯著農民工和萎靡男,“還有一個,不然兩個一塊宰!”

農民工的樸實本色展現:“大哥,你現在殺了人,有這麼多目擊者,不怕坐牢嗎?”

“就算把牢底坐穿,也比炸的屍骨無存強!”俊朗男人冷哼了一聲,道:“少廢話,資訊卡片交出來,憑你所問的話,八九不離十是黃子林!”

農民工欲哭無淚的道:“可我卡片丟了啊,之前有人搶著拆它,就不知道躥哪去了。”他害怕的退了數步,視線鎖定了5號桌旁的地面。農民工驚喜的指著那兒,“哪個混蛋玩意不小心給我的仍地上了,郭小三,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