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一點點的“情敵”,她實在是束手無策。

久久,久得不能再久之後,閣房裡傳出北戎弗兒的尖喊,“冉小呆!小呆喃!笨人!你……你氣死我了!”但是天可憐見的是她的怒氣不知如何發洩。

隴龍人火速的坐上大船逃回高麗國,他必須趕緊尋找醫仙為他診治他已殘廢的右手。在隴龍人走後,赫瑟安烈一行五人,乘轎,騎馬,往大都而去。

這日他們走的是官道,不但不必顛簸得想吐,也不用擔心食宿的問題,因為有客棧可以打尖,歇一晚。

“駙馬爺,”雲奴問道:“你是為了公主才叫這一桌子的好菜吧!”自從發覺赫瑟安烈對柚喃好像沒那麼冷淡後,她便又改口叫他駙馬爺。

“我為的人是我的妻。”

北戎弗兒開心的笑了,“謝謝,原來你是外冷內熱的男人。”她絕不可錯過。“你向我道謝?”他嗤了下諷笑。

“是啊,你說你是為了你的妻嘛,也就是本公主我嘍。”

“我口中、心裡的妻只有一個,是冉柚喃。”

“哇!”丟臉死了!北戎弗兒扁著嘴,面上青白交錯。

尷尬不已的把臉撇開,她可不想瞧見冉小呆那一張為她心憐的無邪笑容。赫瑟安烈夾了滿滿的菜餚,逼迫冉柚喃必須全部吃盡肚腹。

“可我吃不了這麼多。”冉柚喃輕語。

“你的身子太虛弱了。”意思即是她沒有反抗的餘地。

冉柚喃只好努力的增加食量,她怕他對她發脾氣。

雲奴試探的問:“之前你讓柚喃捱餓,差點餓暈了你也無動於衷,怎麼現在卻極端的不同?”

赫瑟安烈淡淡的道:“之前的種種是因為我錯認柚喃的身份。”

“原來柚喃是代替我家的公主受過。原來柚喃遭受的虐待都是……”公主的無心之錯!雲奴故意扯大嗓門,存心要讓北戎弗兒慚愧。

北戎弗兒仍然面朝外,一聲不吭,她又不是故意害慘冉小呆,怎麼反倒成了罪人了?雲奴的眼珠子骨碌碌地猛轉,“請問赫瑟公子,你是不是有一些些的喜愛柚喃?”希望公主死心,不要破壞一樁天賜良緣。

但赫瑟安烈卻說道:“安靜,用食。”

暗夜,三個猥鎖的男人垂涎著醜笑,悄步的往金來客棧的最裡間走去。

“老大!那美人兒就在這間房。”

嘿,“戳個光來瞧瞧。”那老大邪笑著說。

“是。”在紙窗邊邊用手指頭戳開一個洞,覷了眼,嘍興奮的說:“就她一個人,正在甜睡著哩!”

為首的老大搓搓兩手,踢開上了栓的門。

被聲響所擾醒的冉柚喃連忙坐起身,驚訝不已。

“你們是誰?怎麼可以進來我房間?”幸好她穿著白色單衣,沒有露出抹胸。三個男人高矮黑白,無論是對她驚為天人的老三,或是另外兩個不曾見過她姿容的老大和老二,這一時刻全都目瞪口呆。

老二甚至嘴巴大張,流下痴迷的口水。

老大則是以為自己產生了幻像,他眨眨眼睛又揉搓了下眼皮,不敢置信這世上竟有這等天麗。老三邀功的說:“我沒欺騙你們吧!她是不是比貂蟬還豔,比趙飛燕還纖美,比楊玉環還要白嫩幼滑!雖然那個七彩衣裳的姑娘也是美得比第一名妓還美,但是和眼前的這個美人相比,唉,一邊涼快去。”

“這種女人,只要讓我嘗一次滋味,死了也笑著哩。”

“老大說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男子漢當如是,呵呵。

“老二,你和老三去外頭把風,大哥先來!”走得是什麼好運啊,能夠和美人銷魂!聽出端倪的冉柚喃不禁往床榻內縮躲,她驚恐的尖叫,“你們不可以亂來!我的丈夫就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