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去了哈薩克後就跟丟了。她很可能隱藏在境外的某個角落中,遙控指揮國內。”

“沒想到她會這樣狠毒,一個敗類謝小雯就連累了近百無辜者。”

高老頭一臉痛苦的閉了閉眼,低聲說:“告訴霍天晴,讓他把人都調回來吧就算找到她,那又怎麼樣又不敢動她。”

他剛提到霍天晴,霍天晴就出現在了書房門口,低聲說:“老爺子,常秘書來了,他說老人家有請您過去一趟。”

常秘書,就是那位當初拜託高飛去當穩定劑的老人家的工作秘書。

“嗯,雲華你隨我去。”

高老頭輕點了下頭,拉開椅子站了起來。

當天有黑下來時,高老頭一行三人,已經出現在了那座山上小院前。

小院門口,除了老人家的警衛員外,還有七八個彪形大漢。

“天晴,你在這兒等。”

高老頭吩咐了霍天晴一句,帶著高雲華隨著常秘書走進了小院。

北屋的客廳內沙發上,已經坐了七八個老人,看到高老頭祖孫倆進來後,除了中間那個老人家,其他人都站了起來,衝他點了點頭後又坐下。

“老人家,我來了。”

高老頭走到老人家面前,微微躬身問好。

“坐,雲華也坐。”

老人家隨意的指了指前面的沙發。

高老頭坐了下來,高雲華卻沒坐:在這些老人面前,他可沒有坐下來的資格。

“老高,你也看過那封信了吧”

老人家也沒管高雲華,看著高老頭淡淡的說:“大家都是剛來,還沒有發表言論,你先來談談你的感受吧。”

高老頭沉默片刻,才說:“除了憤怒,就沒別的感受了。”

“唉,是啊,就是憤怒。”

老人家輕點了下頭,微微側臉看向其中兩個老人:“老廖,老韓,你們兩個也說說呢。”

老廖倆人對望了一眼,嘴角都動了幾下,卻沒說什麼。

他們不說什麼,老人家也沒勉強他們,又問下一個人:“老陳,你呢,有什麼想說的”

陳破天年輕時就是個暴躁脾氣,現在年齡這樣大了,仍然沒有改。

其實從進來開始,他就滿腔的憤怒要發洩,不過礙於老人家的身份,沒敢。

現在老人家讓他說了,他自然不會推辭:“好。那我就說說”

陳破天冷冷望了眼老廖倆人,聲音有些沙啞的說:“半年多之前,沈銀冰那個妖女剛奪到貪狼狼主之位時,我就曾經在這兒見過高飛那一次,我們用大義感化他,迫使他,讓他與剛結婚沒幾天的王晨離婚,就是為了做妖女身邊的穩定劑,希望能感化她。”

“別人也許不知道,可我老陳很明白,是個人就該看出,高飛被迫離婚後去妖女身邊,是做出了多大的犧牲。”

老陳的聲音提高:“可是有些人呢卻看不到或者說,以為他那樣做是想當然的,本來就是他該做的事情老陳可就納悶了,某些人的腦子裡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這麼一把年紀了,想法還這樣天真難道,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了嗎利用高飛那個不成器的兄弟所犯下的錯誤來做為籌碼,巧取豪奪高飛的天涯集團”

老廖猛地抬頭,剛要說什麼,老韓卻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

陳破天就像沒看到那樣,依舊義憤填膺的說:“當初老人家為什麼答應高飛,要在那麼重要的會議上給天涯集團做廣告還不就是為了彌補一下他好嘛,早知道這樣的話,老人家當初真不該彌補高飛,那樣天涯化妝品最起碼就不會火,不會惹人眼紅。”

老人家這時候說話了:“老陳,說重點。”

“好,那我就說重點。”

陳破天吸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