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沉璧冷笑一聲,“探花樓?” 秋蕭瑟一愣,隨即有些羞愧訥然道:“玉師叔,原來您已經知道了啊?” 玉沉璧嘆氣,“一起去吧,我也正好把我那個傻徒弟撈回來去。” 探花樓。 練舞房內。 殷柳和夏炎陽的女子髮髻還沒有拆開,被迫在手腕上纏著綵綢,跟著其他的姑娘們一起扭。 兩位峰主大汗淋漓肢體僵硬,相比一個個身段柔軟的姑娘,屬實有些滑稽。 鴇母路過他們二人,“啪”的一藤條掄在了殷柳的身上,“給老孃好好跳!老孃餵你們吃了那麼多軟骨散,這骨頭要是還軟不下來,老孃就打死你們兩個!” “你!……”殷柳當即就忍不住了,拎起拳頭就要砸向鴇母。 夏炎陽忙拉著他,小聲的勸道:“殷師弟消消氣,我們受制於人,就暫時忍氣吞聲吧。” “怎麼,你還想打老孃不成?”鴇母擼起衣袖,狠狠地又抽了殷柳一藤條,“你這丫頭再看不清形勢,老孃就把你扔進小黑屋裡餓上幾天,幾時關到你聽話了,幾時放你出來!” 夏炎陽護著殷柳賠著笑臉,“我這妹妹脾氣倔,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一般計較。” “還是你比較懂事,你好好勸勸你妹妹。”鴇母這才消氣,一扭一扭走開,對一眾姑娘們吆喝著,“今天誰練不好,今晚就沒有飯吃,都給我認真的學!” 夏炎陽低聲問道:“玉師叔接到訊息了嗎?” 殷柳攥緊的拳頭鬆開,“應該接到了。” 此時的玉沉璧,已經到了探花樓門口。 門口的姑娘立刻嬌嬌俏俏迎了上來,柔若無骨的手搭上玉沉璧的肩,摸進玉沉璧的衣襟,“公子……” 還沒等那姑娘開始發揮,玉沉璧當即臉色一變,拂開她在一棵樹下吐的昏天黑地,“你別碰我……嘔……滾開……嘔……”喜歡逆徒放肆,為師教你重新做人()逆徒放肆,為師教你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