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兩位是東嶽山派的仙師啊。” 鴇母迴避著景松的目光,“兩位仙師快裡邊請……” “嬤嬤,您好像並不太歡迎我們啊?”景松笑吟吟湊了過來,故作一副為難的模樣,“我們今日是來處理委託的,您既然不歡迎我們,那我們走就是了……” 景松說著就要往回走。 “仙師!”鴇母趕忙叫住景松,勉強擠出一張笑臉相對,“仙師請進。仙師能不計前嫌來幫助我探花樓,乃是我探花樓莫大的榮幸。” 玉沉璧訓了景松一聲,“別胡鬧了。” 鴇母將他們二人請進探花樓裡,玉沉璧問:“探花樓裡究竟出了什麼事,還請嬤嬤詳細說明。” 鴇母一甩帕子,開始哀哀慼戚的哭訴,“怪事發生在昨日晚上,二樓突然傳來尖叫聲,老身讓身邊的小翠上前瞧瞧情況,不過一會小翠慌慌張張跑了下來,她告訴老身芳香死了! 老身害怕好久才上去,只看見屋裡的芳香已經被吸乾了精氣,如同一具乾屍一般。還有昨夜宿在芳香房裡的李公子,也被人抹了脖子放幹了血。” 景松猜測道:“是不是李公子的仇家找過來了?” 鴇母搖頭,“最初老身也是這麼認為,但是芳香死後,又發現小荷花也死了,與芳香一模一樣的死法,不只有小荷花,還有小桃花,小梨花,小杏花……” 鴇母掩面痛哭,“昨夜老身一次性失去五個姑娘,這對我探花樓來說可是巨大打擊!兩位仙師一定要幫我探花樓做主,嚴懲殺害我家姑娘的兇手!” 玉沉璧問:“不知這五位姑娘的屍體是否還存在?” “都在都在,”鴇母連連應著,引著玉沉璧二人上樓,“發生如此怪事,我們怎麼敢輕易移動屍體,都還在原來的房間裡,方便兩位仙師查驗。” 玉沉璧進的第一間房,地上有鮮血噴濺的痕跡,一直延伸到裡屋,在床榻的帷幔上沾染著一大片血色,血跡已經乾涸。 鴇母介紹道:“這是芳香的房間。” 床邊的男人脖頸上有一道很長的傷口,景松走過去兩指抬起男人的下巴,檢視過一番後對玉沉璧道:“像是撕咬的痕跡,脖子都差點被咬斷。” 床榻上的女人身體扁平,眼窩深深凹陷顴骨突出,身體消瘦形若枯槁,皮囊之下透出瘦骨嶙峋,已經看不出曾經的美感。 景松走近芳香的屍體,託著下巴仔細端詳了一番,出聲喚玉沉璧過來,“師尊,你看。” 景松以一根手指觸碰芳香的下頜,將她已經不堪入目的臉扭向一邊,脖頸側邊有兩個清晰的血洞。 景松道:“這應該就是芳香姑娘的死因了,師尊你感覺這是什麼東西?” “暫時確定不了。”玉沉璧道,“還需要去看過另外四位姑娘。” 玉沉璧和景松又去其他房間走了一圈。 屋裡的男人死法各不相同,但每一位姑娘的脖頸上都有這個血洞。 玉沉璧若有所思,“吸食女子的精氣,還生長有兩顆尖利的獠牙,這種行為有點像是魅魔。” 景松疑惑,“師尊,魅魔是什麼?” 玉沉璧道:“魅魔晝伏夜出而且都是雄性,貪圖美色以美人的精氣為食,頭帶尖角口長獠牙,攻擊力不算低,是一種像人又不是人的魔物。” 景松戲謔笑道:“探花樓的姑娘這麼多,對魅魔來說可是個好地方。” 鴇母心生恐懼,“那個什麼魅魔,今晚不會還來吧?” 景松斜了她一眼,嘲笑道:“今夜有和我師尊守著探花樓,你有什麼好害怕的?” 玉沉璧沉思道:“魅魔既然以女子精氣餵食,今晚需要向嬤嬤您借個姑娘用。” “是。” 鴇母忙慌不迭的應著,“只要仙師能幫探花樓度過這次危難,莫說一個姑娘,就算仙師想要十個八個姑娘,我們探花樓也給。仙師放心,我們這裡的姑娘都是調教好的,保證能把仙師伺候得舒服。” “……”玉沉璧臉黑了。 “哈哈哈……”景松當場笑出了聲。 玉沉璧面色不善瞥了他一眼,景松立刻收斂住笑,“師尊,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就是……” 不等景松說完,玉沉璧已經漠然走開,“做事去,再笑你就可以不用說話了。” —— 太陽已經落山,景松在探花樓外巡遊。 一位姑娘敲